“呵呵！”

林楠冷笑了两声，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左晴画，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犀利。

“他是害了你，但是你变成这样都是他的原因吗？不，不是。” 林楠微微摇头，语气逐渐加重，“人总会为了自己犯下的错误找借口，找一个让自己做的错事看起来心安理得的借口。”

左晴画身体一僵，像是被林楠的话击中了要害。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强装镇定地反驳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如果不是他，我会变成这样吗？”

林楠看着左晴画，神色严肃，缓缓说道：“我承认，他对你做的事不可原谅，那是他的罪恶。但从那之后，你有无数个机会可以选择走上正轨，可以通过合法的途径去揭露他，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然而，你却选择了一条黑暗的道路，用同样邪恶的手段去报复，去伤害更多无辜的人。这难道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

左晴画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反驳，却又一时语塞。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挣扎，显然林楠的话让她内心产生了动摇。

“你利用尤子安的时候，你的内心有没有一点难过？挣扎？或者换一个问题，问你，你有没有爱过尤子安？”林楠开口问道。

左晴画张着嘴，却仿佛有千言万语哽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她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纠结，昔日的仇恨、当下的迷茫以及对尤子安的愧疚，如乱麻般交织在心头。

林楠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出声催促，给予她足够的时间去消化、去抉择。审讯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左晴画微微急促的呼吸声，显示着她内心的波澜起伏。

许久过后，左晴画缓缓张嘴说道：“我说，你们该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们。”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与决绝，仿佛终于卸下了压在心头许久的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