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搬过去!”

纪晚舟指挥着下人搬食材,神采奕奕。

裴行渊从外头回来,忙活的下人看到后,纷纷恭敬问好。

但他却只是匆匆招了招手让人免礼,快步走到纪晚舟身边小声道:“出事了。”

纪晚舟头也没回:“什么事?最近几日还是挺太平的吧?”

就连她的资源大厦,也在这几天好几层好几层地解锁。

终于在今日早上,全部解锁了!

纪晚舟此刻正是看啥都无比顺眼的时候。

裴行渊拉过她的手,高声对忙活的其他人吩咐道:“你们自己看着办便是,拿不准的再来问!”

随即,便把纪晚舟给拉进了房间。

步履匆匆的栾鞍竟然也紧随其后,跟了过来。

看着满脸心虚的栾鞍,她心里顿时涌出些不好的预感。

“怎么回事?”

栾鞍二话不说就给她跪下了,扑通先磕了个响头。

“娘娘恕罪!都是下官的疏忽,本来想着您这些天忙,便没想让这事儿烦扰您,谁知如今却弄丢了圣旨!只怕是会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啊!”

纪晚舟顿时冷了脸:“什么圣旨?到底怎么回事?”

栾鞍这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道来。

原来三日前,赐死裴行渊和纪晚舟一家的圣旨由驿官层层送到锦州。

栾鞍一看这还得了!

娘娘为他们锦州做了那么多好事,怎么能就这么被无缘无故地赐死?

陛下这是糊涂了啊!

但那几日纪晚舟正是忙得狠的时候。

他把传旨的人扣下后,思来想去,还是想让纪晚舟先把开荒的事给办了再说。

不然万一她知道后恼怒,一气之下杀回京城,不管锦州了可怎么办?

谁知今日正要来说此事的时候,却发现圣旨被人偷了!

纪晚舟闻言倒是也没怪罪他。

而是冷意森森地几乎要扣烂了扶手。

她冷笑道:“老皇帝这是抽什么风?被太子灌了迷魂汤了?裴行渊可是他亲儿子啊!”

裴行渊眉头紧皱,意识到不对:“他不是那么决绝之人,比起赐死,会更希望我活着来制衡太子。京城或许已经变了天了。”

他们这一路越走离京城越远,消息也越发闭塞。

是以,对京城的消息已经许久没关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