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让他往东,他就得往东,要是有半点不满甚至是反抗,就会遭受到难以承受的疼痛。
“那个……我可以把手收回来吗?”语气带着细微的落寞。
他们现在都没牵手了。
顾星阑垂下头。
他为了不让自己一时专注过头而误入镜头,又不能让右手臂离开镜头拍摄的范围,特地侧着半身。
拍卖会进行了多久,他这个姿势就维持了多久。
从右手的指尖,直直连到右肩头,还有隐隐发痛的腰,几乎半个身子都麻掉。
“手。”
意识回笼,顾星阑毫不拖泥带水,把右手伸长。
而头往另一边伸。
即是为了让摄像头不拍到自己的短发,也有不想看到对方的意思。
但这人……又让他捉摸不透,暧昧不清地回牵了他。
两个人刚刚握手握出汗,现在分开一段时间又重新牵上。
掌心和掌心的相贴,黏腻感又重新出现。
气氛有点奇怪。
至少是对他来说。
可他往旁边看。
旁边的人目光如炬,一直看着屏幕。
顾星阑隐隐约约透过音响,听到了拍卖会现场的讨论声。
“这个设计师不出名,又是机械表,不是黄金做的,也不是什么天大的奢牌,一点保值的价值都没有,一千万?不值这个价。”
“你看上面,黎家家主手里戴的表是百翠,几千万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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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拍给他旁边的人,听说黎家家主刚结婚是吧。”
“谁知道呢,我亲戚的朋友去参加过婚礼,说新娘好看得不像正常人,又年轻又漂亮。”
“这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