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鞭炮声过来凑热闹的人群,见状,嘈杂起来。
“让让让让,让新娘过去!”
红布裹住了来人的头,衣服松松垮垮,此时被高大的男人扛在肩上。
村民见到那宽厚的背布满纹身,一时间不敢交谈。
“来,喜糖,一人一颗,多的不行。”
又来一个提着竹篮的人,手指抓着糖从尾到头。
外面的村民正说着,听到这派喜糖的一阵声响。
原本还满脸看戏的村民,瞬间像六月天,说变就变。
只见他们纷纷伸长脖子,脸上换上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仿佛刚才的看热闹的神情从未存在,口中还齐声说着吉祥话,一直簇拥着发喜糖的人往屋内走去。
完全没有刚刚低声交谈“新郎官病成那样还能结婚吗”的鄙夷和看戏。
婚礼上。
两位新人,身上皆穿着红衣,身后皆有人扶着。
怪异极了。
高座上只有一个主持婚礼的大嗓子媒婆。
和一名老妇人。
老妇人一心一意只关注那个病得面色苍白的瘦弱男人,情绪很是高涨。
“对,结婚去去丧气,病就好了……”老妇人嘴里一直在念叨这句话,双手相握,期待地看着会合的两位新人。
“快,把新娘的布头掀了!”
她激动地喊道。
这句话,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汇集到了那个穿着紧身红衣、身材修长的人身上。
看着就不是好养活的身材,前不凸后不翘,唯一看得过去的就是身高。
村民们就见着那新娘突然挣起了一瞬,可下一秒又一动不动,像是被下了降头。
藏在红色布头之下的脸,面色涨红,无论怎么挣脱背后的那只手,等待他的就只有被反噬的揉压。
腰又酸又疼,众目睽睽之下,被对方紧紧钳住。
顾星阑只能被迫把力气全靠在旁边。
系统:[好男不嫁二男。]
“系统,救我!”
他要是把这婚结了,恐怕真该含泪告别自己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