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个啥?”胡庆压根不稀罕搭理我,直接怼了我一句便坐了下来。
白雨鑫用羽扇抵住自己的下巴,“那时候正值打仗,什么医疗用品都先紧着一代的。”
“洛神泪主要功效是恢复,而想要尸体不化作飞灰那么用量必须得将尸体埋过,最起码得有几大麻袋的量”白雨鑫思索着。
“如果是保存尸身的话,当年二代手里的总量可不够使用的。”白雨鑫抬头看下胡庆,“欸,是不是你一代有养影卫的?”
“被别逗了,我一代人族出生所拥有力量就比你们二代成人强,我们还需要养替死的影卫?”胡庆翻了个白眼。
“咱一代可不像你们二代只把自己的命当命。只要能杀敌护住人族,面对什么玩意儿可都敢上的。”
胡庆这话也不知道是夸还是骂。
“狗子!”小橘忽然叫道。
狗子跟个公公似的,听到呼唤立刻幻化成人形来到小橘身旁,“您老吩咐。”
小主,
“你能仔细分辨这上面的味道吗?”小橘把衣服递给了狗子。
“不能。”狗子伸手接过衣服,摩挲着面料。
“你不还没闻吗?”我诧异的看着狗子。
“你们都说上面有洛神泪的味道了,我还闻个屁啊!”
狗子将衣服摔在了桌子上,“不过这面料的质感挺熟悉,感觉挺像徐小哈那方巾的质感。”
“徐小哈?”众人齐齐发出询问。
“一个疯了的富二代,青衣盟的编外人员……”员字的声音直接被卡掉。
我脖子忽然传来重力,那种拎小鸡的状态,又不会让我脖子感到窒息的感觉,除了风四良意外还能有谁。
“谁放你出来的。”
众人一脸与自己无关的模样,都装作没看见一般,渐渐离开屋子,随后四散而逃。
我苦笑一声,“我来送东西的。”
我把盒子拿给风四良,“家主,伯母说,风家存不存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做什么。”
“就这样?”风四良松开我的脖领子,接过盒子查看了一番。
我见他一副制冰机的状态就知道,这家伙还在生气。
以防再吃他一套针灸疗法,我决定开遛。
一转身便看见一根拇指粗的钢针出现在我眼前,我五官瞬间集合了起来,转身跪下,“大佬,我错啦,我这就回去。”
“你背上的家徽没了,就这样去审判,不合规矩。”风四良看都没看我淡淡的说着。
我吃惊的看着风四良,“不是吧!这是伯母去掉的啊?”
“那你可想活?”
废话,谁有生路不奔奔死路的?
风四良侧头给了我一个不容反驳的眼神。
我脸都快集合成一个点了。
这俩娘是有折磨人的倾向吗?
我嘴一瘪,伸手摸了个圆凳,咬住了那毫无温度的木头,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白雨鑫的小院中我的哀嚎响彻云霄。
这直接导致一院子人,一夜无人入睡。
第二天所有人都顶着一队堪比黑炭的眼圈前往了无相相会议会厅。
小橘他们全化作原形躲进了胡庆的怀里。
会议现场的气氛十分压抑,我被人强按着跪在了大厅上听着张家小头目的控诉。
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鼾声从一脸茫然的胡庆那里传来。
我算是服了他怀里的老六了,不让来却非要来凑热闹。
这下好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穿得鼓鼓囊囊的胡庆身上。
现在我的脑袋里只剩下了两个字。
哦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