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欸,大佬,我们累了歇会儿还不行吗?”耗子声音忽然变小,“狗哥好汉不吃眼前亏。”
“谁弄坏的谁修啊!您老对我们使什么劲儿?”狗子话语中显尽了委屈。
“那你们是能弄来霜花、洛神泪救人吗?”老杨反问狗子。
“不就是草药吗?有什么难的。”狗子不服气的反怼了回去。
“霜花又称白花,这人界目前就白家那弃女能种。”老杨像是气乐了,哼哼两声,“你和她关系好到愿意耗费大量心力去种这玩意儿。”
“要知道,这玩意儿她除了在大混乱时期种植过三株外,就再没能力多种了。”
“那你让老蛇怎么搞来救人的药?”狗子不服。
“她种了三株用于制毒,我可没说那三株花死了。”老杨语气轻松,“你觉得你这身板能悄无声息的穿过白雨鑫那小妮子布下的禁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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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蛇行?”狗子追问。
“她才苏醒,精神还在当年那高度作战的状态中。别说记住破禁制了,她能完全凭借肌肉记忆完美的不触发禁制。”老杨哼笑一声,“你觉得你行?”
“我行!”狗子画风忽然一转,“不就是修房子没有声音吗?有多难?”
听完老杨的话,我陷入了沉思。
“白雨鑫也是青衣盟的人吗?”这是老杨进入房间后我第一句问话,声音干哑得像得了重感冒。
“不是。”老杨直接干脆的回答了我。
我心中松了口气。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青衣盟里魔族有多少?”我估计白雨鑫的药是被魔族偷的。
“青衣盟内的人族与魔族还又区别吗?”老杨弄了个杯子,用棉签蘸着水打湿了我的嘴皮,见我看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就我一个。”
“你去拿的药?”我盯着老杨。
“不是,她给的。”老杨一句话让我如遭雷劈。
“为什么?”
“不知道,估计有什么交易吧。”老杨沉默了一会儿,“青衣盟的核心部分是一代人族,他们一向是见利驶舵,不然也不会从大混乱中活下来。”
“弱者保护自己还有错了?”风母不友好的推开门,阿飘跟在风母身后似乎端着一碗中药。
“所以抽刀向更弱者吗?”老杨给都没给风母眼神,抬手接过阿飘手中的中药,“团子乖,把药喝了。”
我看着那飘着熟悉味道的药,知道是之前大非找的药,心沉了下来,抬眼看向风母,“家主知道吗?”
“恩,这老东西给的情报还行,他们正忙活着呢。”风母把药扯了过去,放到床头柜上,“撤了针再喝药,出去。”
风母见老杨没动,双手抱胸,“怎么?老东西,你想偷学我风家密法?”
“谁稀罕。”老杨白了一眼,直接走出房门。
“风母,你和老杨认识?”他们说话方式太过熟悉让我产生了疑虑。
“不认识。”风母手法娴熟的将针取完,顺手就把药递给了我,“药我让小白检查过换了几味药,放心喝吧。”
白雨鑫换过的药我还敢喝吗?
“风母,您认为白雨鑫是什么样的人?”我接过药放到了一旁。
“小白?”风母沉默了的看了眼我的药,“她不会背叛人族。”
风母说的斩钉截铁。
我试探性的问,“她如果被人蒙骗和青衣盟的人合作呢?”
“被人骗?谁?白雨鑫?她不骗人就算不错了……”风母话说一半忽然意识到了问题,“你说白雨鑫和青衣盟的人合作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一代、二代人族的人,虽然会因争夺资源而不择手段,但侵害人族生存的事没一个人会做!”
风母声音出现了嘎调,脸色可就从震惊变得严肃起来,“你可有证据。”
我见风母如此严肃,看了一眼药,风母便升起调门,“向阳生!死进来!”
“嘿我这八百年没犯过的暴脾气!”老杨撸胳膊挽袖子的进了屋,“团子刚醒,还需要休息,你这暴鸡婆犯病想比划比划就跟我到外边打个痛快来。”
风母咳嗽了一声,看向老杨。
我通过柜子上的玻璃反光隐约看见风母冲着老杨在挤眉弄眼。
老杨愣都没愣,直接回怼,“上代风家主,怎么滴,团子晕倒后就跟我干架无数次,醒了还想打吗?”
这句话听在我耳朵里很像是老杨在解释他们之间为什么这么熟络。
老杨他和大非做事从来不解释的,竟然为个关系熟络就解释,这太反常了。
“药被动手脚了。”倒影中的风母翻了个白眼,一指药,“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