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氏此刻心急如焚,仿若一只被逼至绝境却仍顽强抗争的母鹿,尽管满心惊恐,双手还是毫不犹豫地挥舞起来,试图抵挡这突如其来的灾祸。
她的指甲在空中划过,发出“簌簌”的声响,那是她拼尽全力守护女儿、扞卫尊严的信号。
双腿也使劲蹬踹,每一下都饱含着对生的渴望,仿佛要借此挣脱这可怕的困境。
慌乱间,鞋子甩飞出去,“啪嗒”一声撞在墙上,在寂静的屋内惊起一阵涟漪。
然而,她的反抗却不慎激怒了侍卫,让他愈加张狂。
侍卫见状,脸上原本的笑意瞬间变得狰狞,竟猛地朝乌雅氏扑去。
张嘴做出一个攻击性的动作,乌雅氏只觉耳垂处传来一阵刺痛,鲜血瞬间渗出,疼得她发出一声悲戚的呼喊。
那声音在屋内久久回荡,似是在向这无情的世界求援,却一时无人回应。
紧接着,他双手仿若两把无情的钢钳,粗暴地揪住乌雅氏的衣衫。
“嘶啦”几声,上好的绸缎布料应声而裂,那破碎的声音仿佛是乌雅氏破碎的心,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乌雅氏惊慌失措,颤抖着声音求饶,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与绝望,“求你放过我吧,我用我的法子帮你!”
那侍卫听到乌雅氏所言之后,铜铃大眼中光芒闪烁,眼珠子滴溜一转,心中暗自思量起来,那模样就像一只狡黠的狐狸在估量着到手的猎物。
在他的认知里,皇上此次密令,是要让这母女二人饱受磨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非得狠狠地折辱她们,方能达成目的。
他刚才之所以绑着乌雅氏就是怕她轻生,哪成想这位夫人,为了保护女儿,竟会想出这般无奈之举,真可谓是母爱的伟大。
此刻,床榻之上的欣荣仿若一只受伤的白鸽,面色惨白如纸,凌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上,仿若一道道悲伤的泪痕。
她已然虚弱到就连嘶喊的气力都丧失殆尽,只能大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嘶嘶”声,仿若破碎的风箱在艰难拉扯。
她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的血丝,眼睁睁地瞧着自己额娘的衣裳被那侍卫粗暴地撕碎。
“嘶啦”几声,布料的破裂声如同利刃划过她的心间,每一道裂痕都似在诉说着绝望。
紧接着,更目睹了额娘遭受那般不堪入目的欺负。
欣荣内心深处的愤恨犹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不止,她紧咬下唇,直至嘴唇渗出鲜血,那铁锈味在口腔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