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边从包中取物,她不仅掌握搬山之法,还擅长医药疗伤,在处理摔伤擦损方面颇有心得。
红姑娘发现这两人没有及时赶来查看情况,回身发现原来是花铃受了伤,眉头微皱:“那你先照看下花铃妹子,我到山底瞧瞧陈老大那边的情景。”
“行,去吧。”
舒星挥挥手臂送别,然后单膝微曲对着花铃,用手背轻轻抚过那处瘀青的踝部,感受到一阵疼意使她微微发颤: “似乎蛮严重......”
花铃取出一小盒疗伤膏药,自行旋开了瓶口,坚定表示:“不要紧的,抹了这个,应该很快就能缓解,用不了多久会好转的。”
她取出一些药膏,俯下娇小的身体,准备抹在自己的脚上,却突然感觉到一只大手轻柔地握住了她的手。
舒星轻轻地将她的手拉到一边,放在她的膝上,说道:“别动,让我帮你处理。”
花铃惊讶地看着舒星,好奇地问道:“舒兄,你还会疗伤?” “略懂一些。” 舒星默默地运起了他的按摩技术,在她纤细的脚踝旁温柔地移动。
一般女性的脚都特别敏感,除非是亲近之人,否则是不会让他人触碰的。
虽说现代社会这种习俗已经在淡出,但是在某些情况下女性还是非常忌讳脚被碰的。
此刻花铃心里有些排斥,但却也不好拒绝:“咳,这个药膏是我们搬山一门的特产,效用特别好。”
“它究竟多么有效?”
“只需擦上它,痛苦立刻就会减轻,不论是扭伤甚至是小的骨折,一般两天就可以痊愈。” “看来,你们搬山的独特技艺真不赖呀!”
“那是自然,毕竟,我们搬山有上千年的历史传承了。” “感觉怎么样?”
“咦!怎么一点疼痛都没有了!舒哥,简直太神奇了!这么一按摩后我的脚一点都不疼了!”
“只要感觉好就是件好事,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行动了。”“舒兄,你的这套技法是怎么样的,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连我们的药膏效果都及不上。”
“这种方法叫作按摩技巧,效果还可以。”
“岂止是可以,这是我认为最为出色的医疗方法之一。说真的,它在治疗摔伤方面很有效果,除此之外还有其它的功效嘛?”
“唔,没有考虑过这一点,我没尝试过别的用处。”
尽管这么说,经过花铃一提,舒星突然想到了许多新奇的想法,因为他自己并未亲自尝试过按摩的效果,一直把它当做一种以防万一的手段来学习掌握,现在似乎可以在这方面进行新的实践,或许会有一些意外收获也说不定。
下山途中,舒星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花铃平坦的 ……
返回营区时,舒星看到大家都精疲力竭,罗老歪的眼瞎了一边,而陈玉楼神情迷茫,仿佛失去了一部分灵魂。
红姑娘一眼见到了归来的鹧鸪哨,迅速迎上去,她的眼睛急切地四下寻找,并未看到 ,却发现了很多熟悉的人不再回来,心情十分忧虑。
陈玉楼抬头看向她,一脸颓废地摆了摆手,低声喃喃道:“全都完了……与我同行的数百名兄弟们……都被活埋于黄沙之下。我们回去吧,回去了,这次我们卸岭算是在瓶山栽个彻底了。”
骄傲自负如陈玉楼这般的人物,此刻居然能吐出这些言语,由此可见其受创有多严重。显然他已经无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