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鹧鸪哨如此坚定的态度,舒星沉思片刻,然后建议道:“若确实需要开启棺材,记住不要动 的九窍。否则后果自行承担。”
鹧鸪哨听出了其中的重要性,点头道:“搬山只为找到雮尘珠,无意碰触棺中的 之躯。”
旁边的陈玉楼听完舒星与鹧鸪哨的交谈,心中好奇地走近舒星问道:“按舒兄所说,是否意味着这具棺材中的 ,其九窍已被封闭而封住了阳气?”
舒星面带肃穆,点了点头:“没错,此地乃是极阴之地,只有古法制葬才能控制尸煞!”
“啊!”陈玉楼惊叹,“如果像舒兄所说的那样,则开棺确实极其危险。鹧鸪哨,你要不要重新思考?”
打算与老洋人一道打开紫金棺的鹧鸪哨微微皱起眉头,毫不迟疑地道:“即便如此,我还是必须打开这棺材!”
这家伙果然执着。
舒星摇了摇头,直接说:“这座元墓中并没有雮尘珠。”
鹧鸪哨面色凝固,露出惊讶之色,问道:“舒兄,你是如何知晓的?难道已经知道雮尘珠所在位置?”
舒星不屑地看了对方一眼,回敬了一句:“你不是糊涂吧?”
老洋人听此言脸色微变,紧握手里的 生气地说:“舒天官即使再有能耐也不能辱没我师弟。”
舒星瞥了一眼老洋人,轻笑着反驳,若非是他自己灭了那六翅蜈蚣,老洋人只怕早被六翅蜈蚣碾压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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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不妙的老洋人立刻遭到了鹧鸪哨严厉的警告,“老洋人,不准无礼。舒兄要是真正知晓雮尘珠的秘密,即便辱骂了我鹧鸪哨或要我的命又怎么样?”说完便对舒星行了一礼,问道,“还请舒兄指路。”
陈玉楼与红姑娘也充满震惊地望着舒星。
历经上千年寻找而未获结果的雮尘珠,舒星真能得知其藏身之处?只见舒星神色冷静,步入陵寝内间深处。
在主墓室的尽头,有一个密闭的空间。站在次室内入口旁,舒星轻轻道:“答案在此处可以找到。”
次室内明器显着比主室多,更有诸多陶器、瓶子摆列。此外,该壁也满是色彩鲜艳绚丽的壁画。
在昏暗的马灯映照下,只见壁画上的人物栩栩如生,大都身披盔甲,讲述着军队行军的场景。
鹧鸪哨一见这些壁画,也不由得发出感慨:“你们身已逝去,江河却依然奔流不息啊!”
老洋人看了看这些壁画,不满地嘟囔:“这些画里又没有电尘珠的线索,纯粹是装饰而已。”
舒星没理他们,顺手收集了一些较完整的瓷器。尽管他并不是贪图钱财的人,但见到好东西不带回来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