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飞鸟不太放心,背对着人群用诛天杖击碎镜子,杜绝一切死灰复燃的可能性。
“你还要去哪儿?”
赫伯特撇一眼远处格外八卦的工匠,丝毫不避讳的搂着鸟鸟纤细腰身。
“后院那口水井!”
“好!”
赫伯特手臂用力,轻松把游飞鸟换个方向,径直往后院走。
“啧啧啧~你们说,赫伯特和游飞鸟是正经夫妻吗?”
距离绣楼最近的工匠伸着脖子,手里握把瓜子,眼睛盯着游飞鸟纤细的腰身吞咽口水。
“人家是不是正经夫妻,关你什么事?”
工匠们睡得迷迷糊糊,有人接茬儿,烦他话多。
“他们如果不是正经夫妻,我就……嘿嘿嘿!”
工匠发出猥琐笑声,不知道哪里飞来两块泥巴,一块砸臭嘴,一块砸在腹下。
“嗷呜~~”
他捂着胯X痛呼打滚儿,惊醒所有人,远处有人骂骂咧咧,翻身继续躺着。
“谁?”庒力颤微微扶着墙站起来,“呸呸呸!谁干的?”
在场工匠没人搭理庒力,大家在县城讨生活,谁不知道庒力是个什么东西?
第一天上工,庒力跑去调戏做饭的女人,孙艳翠举着铁勺追着他打。
有些工匠看见庒书达、方虹动手,能在这么远距离击中庒力,肯定有功夫傍身,得罪不起。
庒力骂骂咧咧好久,始终没有人承认,他一瘸一拐去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