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一屁股坐到了陆南的旁边。可转头瞥见陆南依旧挽着那个男人,他的心中涌起一
股强烈的不甘和嫉妒,于是,他也不管不顾地一把挽住了陆南的另一只胳膊。
陆南察觉到葵榠的动作,眉头微微皱起,手轻轻一抽,往旁边挪动了一些,固执地与葵榠
保持着距离,仿佛他是一个令她厌烦的陌生人。
葵榠不悦地瞥了她一眼,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索性挪近陆南,整个身子紧紧
地贴着她的背,带着一丝撒娇和不满的语气说道:“我也冷,快冷死了。”
陆南却不耐烦地说道:“你别说话了,烦死了。”
葵榠听了,心中更加恼怒,他提高了声音说道:“我烦,你好意思吗?要不是因为你,我会来这,遭这罪吗?!”
陆南却依旧不依不饶,回怼道:“那你回去啊。”
葵榠气得几乎要跳起来,他大声说道:“你怎么不回去?你以为来回一趟趟的容易啊,外面下这么大的雪,你看不到吗?!”
陆南却像是铁了心要气他,说道:“那里有一张床,你去那睡行了吧。这么辛苦,您一定要睡个好觉啊。”
葵榠刚要开口反驳,就在这时,男人那轻柔的声音如同一条涓涓细流,恰到好处地打断了
他即将爆发的怒火:“南南,你这样睡得舒服吗?不然我抱着你吧。”
陆南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轻声说道:“没关系,这样也挺舒服的。”
葵榠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他“噌”地一下坐直了身子,直勾勾地瞪着男人,
那眼神仿佛要将男人生吞活剥一般。
在这狭小而又气氛紧张的木屋内,葵榠满心的愤懑与嫉妒如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遏制。
他阴阳怪气地嘀咕道:“南南~,真够恶心的。”
那语调中充满了嘲讽与不甘,拖长的尾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仿佛一根尖锐的刺,试图刺痛陆南的心。
陆南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被怒火点燃,她像是被激怒的小兽,忽然坐了起来,转头恶狠狠
地瞪着葵榠,那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厌烦,说道:“你是不是有病?每天闲着没事,就知道找我麻烦。”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葵榠被这直白的指责击中,心中那团复杂的情绪瞬间爆发,忽然情绪激动起来,眼眶泛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说道:“你替我想想,真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找你麻烦…我不就是想让你多注意我一些嘛,可你呢,总是无视不理我,还对我发脾气,为什么就这么厌恶我呢??!”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呐喊,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像是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渴望被关注的孩子。
陆南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感宣泄,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的嘴唇微微颤动,却未能发出一个音节,内心五味杂陈,原本的愤怒被一丝愧疚和无奈悄然取代。
这时,陆南旁边一直默默无言的男人,见她如此窘迫,出于本能地伸出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安抚。
这一简单的动作,却如同一把点燃火药桶的导火索。
葵榠从余光中瞥见,那一瞬间,他的理智彻底崩塌。
嫉妒与愤怒如汹涌的潮水将他淹没,他的眼神变得凶狠而疯狂,像是失去了控制的野兽。
他猛的伸出手一把捏住陆南的脖颈,那力度之大,让陆南的脸上瞬间浮现出痛苦与惊恐。
紧接着,他猛地亲了上去,不顾陆南的挣扎与反抗。
陆南拼命地捶打、推搡着他,双手如雨点般落在葵榠的身上,可葵榠却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死死地不肯松开。
在这令人窒息的瞬间,一天就那样呆呆地坐着,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绝望,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双唇相接。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仿佛要停止跳动,那种感觉犹如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想死的心都有了。
情绪在这一瞬间如火山喷发般激烈,他不假思索地冲上去,用尽全力连忙推开了葵榠。
随后,一天迅速地将陆南紧紧护在怀里,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决然,仿佛要用自己的身躯为她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
葵榠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挑衅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恶意与得意,说
道:“不是朋友关系嘛,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自觉的走开嘛。陆南你这个朋友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呢。”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与不屑,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试图刺痛一天的心。
陆南则愤怒地边瞪着他,边满脸嫌弃地用力擦着嘴,那眼神仿佛要将葵榠千刀万剐,擦嘴
的动作也充满了对刚才那一幕的厌恶与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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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
昏黄的灯光无力地洒在那张陈旧的沙发上,陆南就像一只被惊惶笼罩的小鹿,被困在这情感的风暴中心,孤立无援。
她的左右两侧,一天和葵榠恰似两头被嫉妒的火焰烧红了双眼、失去理智的猎豹,只等一个时机便要扑向对方。
陆南转头吻上一天的唇,那一瞬间,仿佛时间的齿轮停止了转动,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