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吸引着嘉文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捏住珍珠以上的链条,一用力,将耳环连同耳垂也一起拽了下来。
之后那名女孩捂着耳朵,疼痛难忍倒在地上打滚。
虽然是无意之举,但在人群中看到同学痛不欲生抽搐的脸颊时,心里就对耳环产生了阴影,自此,就再也没戴过耳环。
隔日早晨。
嘉文揉着面团,亲切地问道:“阿姨,您明天有事吗?”
闻言,一旁拌饺子馅的老婆婆气不打一处来,撇下筷子,叉腰,转头说教道:“你真的是什么事情都记不住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明天我要去试礼服,没空。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怎么我说的话都记不住,到底要说几遍你才能记得住?以后我的事情少问,你的责任就是照顾好我家邵多,知道了吗??”
嘉文没有任何不悦的举动,两侧的嘴角微微勾起,柔声道:“好的阿姨,我一定会照顾好邵多的,您放心去吧。”
法院内。
一个女人因不满陆天然一案的最终判决结果,在院内大喊大叫,试图骂醒凶手,“就判十五年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杀人犯啊,他可是杀了人呐!”
她恶狠狠的盯着凶手道:“就算十五年后你没死在狱中,出来以后也别想好好活着!我死去的姐姐不会放过你!你个神经病!畜牲不如的狗东西!!”
听到这一切的凶手始终无动于衷,就好似一个听人拆谴的机器人。
而坐在最末端的巫警,默不作声的将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您好,我是巫警。”所有人都散去,只剩他与陈女士,他上前道。
陈瑞倪擦拭着眼角的泪,回答道:“不好意思,现在不方便接受采访。”
闻言,他凑近道:“杀死陆天然的凶手任逍遥法外,所以我需要您配合我的调查。”
仅凭这句,陈瑞倪怎么可能相信,这点,巫警再清楚不过,但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在一切都下定论前,找出真正的凶手。
她瞪大瞳孔,抬头望去:“你是警察?请你帮帮我,肯定还有什么证据能再判那个凶手几十年的对不对。”
奇怪,实在奇怪,这个女人居然毫无防备地就这么信任了自己,这不得不让巫警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随后两人来到一家酒馆。陈瑞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我和天然姐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她一直默默的帮助着我,可偏偏姐姐这么好的人,无缘无故被杀害,做丈夫的却不闻不问……”
说着她捏紧拳头,使劲捶在桌上,声色哽咽道:“怎么可以这样!那些孩子也是一群白眼狼!葬礼上居然一个孩子都没出现......”
说着她无力的撑着下巴,突然又意识到一旁还有个办正事的人,急忙道:“对不起啊警官,我只是,只是可伶姐姐......一时气不过。”
“还有…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凶手另有其人…这又是…”
“是的,虽然详细的过程不能告诉你,但是也请你相信,凶手....”他凑近,小声道:“最后联系陆天然的人,就是凶手。”
她没有任何顾虑,轻声回应道:“是谁?警官你一定知道对不对。你放心,只要是能帮到的我一定帮。”
语速稍微加快,趁巫警不注意,时不时观察他的眼神,一上一下,飘忽不定,试图通过喝酒来缓解紧张,殊不知这些,在巫警的余光中显得是那么的明显,只要是跟过组的新生都能看出她在演戏。
但巫警没拆穿,而是撺掇道:“你可能还不太清楚现在的状况,凶手身份特殊,是很难接近的顶层人物,所以你需要…”
…
“嘉文,我给你擦药吧。”邵多站在门口,晃了晃手中的药膏道。
嘉文坐在化妆台前,发尾上,一滴滴水珠滴落在地,发髻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水,即使这样仍埋头认真地刻画着什么东西。
她没听清邵多说的话,说道:“你先进来吧。”
随后邵多走近,问道:“你在刻什么?手不会痛吗?”嘉文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见没有回应,他单膝跪地,轻轻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另一只手摊开她的手掌,“我给你擦药。”
嘉文眉头微蹙,“我手掌上没有伤啊??”
邵多没有回答,自顾自抹着药。上完药后,他仍抓着嘉文的手不放,抬头望着她道:“你还记得…中秋节那晚发生过什么事吗?”
嘉文悄悄抽了抽手,问道:“怎么了?我闯祸了吗?”
邵多:“没有。”他凑近道:“你真的不记得了??”
“到底怎么了?中秋节那天,我是第一次喝那么多酒,真的没想到会断片,所以…”
邵多眸中闪过一丝落寞,调整情绪,道:“现在清楚自己的酒量不行了吧,以后,少喝,知道了吗?”
那天明明是被阿姨灌的酒,只是无意闯进了你的房间罢了。嘉文低眸望着邵多,眼中满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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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多,如果有一天,我做了错事,不得不离开…你会挽留我吗?”
他把话当真了,皱眉,语气略显焦急地道:“离开,我们的合同还有两年才到期呢,即便是做错了事,也没必要离开吧。”
嘉文笑了笑,抽过手道:“哈哈,开玩笑的,都说了是,如,果,搞的那么认真做什么。”
她问道:“对了,明天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阿姨教了我这么长时间,你爱吃的,我都会做了,嗯?点菜吧。”
他的眼球转了转,道:“明天…我想尝尝,嘉文喜欢吃的菜,可以吗?”
她皱眉道:“……我喜欢吃的......好吧,我试试。”
隔日。
邵多的合作伙伴,李知景。
他从远处就望到邵多拒绝了所有,鼓起勇气,小心翼翼来邀请他跳舞的女孩们。
知景越过人群走到邵多身旁,盘着手,问道:“哎,你的舞伴呢?你不是结婚了吗?怎么不把媳妇儿带过来啊。”
邵多苦笑一声,没有回答。因为,在一次次的被拒绝后,他清楚的认知到,嘉文一直都只拿他当朋友,所以不想为难她,反正感情是慢慢建立起来的,还有的是时间。不过,他也真的害怕嘉文会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