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葵榠今日这番荒诞行径到底所为何来,更揪心他提及孩子那话,攥紧被子的手关
节泛白,暗暗发誓绝不能让这莫名的变故波及到孩子。
几日后,葵榠坐在宽敞却清冷的办公室里,面前摊着一份份关于陆南的资料,越看脸色越阴沉。
资料里并未查出什么异常危险人物。
葵榠眉头紧锁,满脸阴霾,在宽敞却冰冷的办公桌后来回踱步,地上的厚地毯都快被他踏
出一条无形的沟壑。
片刻后,他猛地顿住脚步,按响了桌上的传唤铃,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不耐:“叫大黑进来。”
没一会儿,身形魁梧的大黑推门而入,脚步匆匆却又带着一丝谨慎,站定在葵榠跟前,微
微低头,双手垂在两侧,恭敬道:“先生,您找我。”
葵榠并未立刻回应,只是抬眼,犀利的目光如两把利刃直直刺向大黑,那眼神似要将他看
穿,良久,才缓缓开口,嗓音沙哑又急切:“她真的什么都没做吗?一点异常举动都没有?”
大黑赶忙挺直腰板,眼神笃定,语速飞快地回道:“是的,先生,这几天兄弟们盯得紧,
她的日常极为规律,上班、回家,没什么可疑行径,连可疑的人都没靠近过她。”
葵榠眉头拧得更紧,双手不自觉攥成拳头,关节泛白,上前一步逼问道:“那她去那做什
么?好端端的怎么会频繁出入那个地方?”
大黑被这连珠炮似的追问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厚实的手掌下意识挠了挠后脑勺,脸上露出
几分窘迫,嗫嚅道:“这…我也不清楚。兄弟们确实没查出缘由。”
葵榠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若实质的怒火,咬牙切齿道:“我没说你,一群人
连这点事都查不明白!”
说罢,烦躁地挥了挥手,转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却又陌生的街景,沉默不语。
过了许久,葵榠像是被抽去了浑身力气,双肩微微垮下,深深叹了口气,没好气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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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别跟踪她了。她本就对我满心抵触,要是让她察觉出还在被跟踪,恐怕以后
见了我都得绕着走,只会更加讨厌我。”
大黑在身后轻声应道:“好的先生,我这就吩咐兄弟们撤回来。”
待大黑轻手轻脚退出办公室,葵榠依旧伫立在窗前,眼神空洞又迷茫,满心纠结该如何打
破与陆南之间这越来越僵的僵局,那复杂的情愫在心底翻涌,却找不到出口。
另一边,日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斑驳地洒在那家略显陈旧却又藏着诸多隐秘的酒店外墙上。
陆南身形匆匆,像一抹灵动却又心事重重的影子,悄然穿过酒店大堂,熟稔地搭乘电梯,
直至推开那间熟悉的门。
屋内光线昏黄,静谧得有些压抑,她径直走到床边,重重地坐下,床垫微微凹陷,似也承
载不住她满心的疲惫与烦忧。
没等她缓过神,一天早已心急如焚地立在跟前,高大的身形挡住了部分光线,投下一片阴影。
他微微俯身,双手不自觉攥紧衣角,双眼紧紧盯着陆南,那目光里有疑惑、有焦急,更多
的是不安,开口问道:“邵多的母亲跟你说了什么?你们见面了?”
陆南眉头一蹙,面色瞬间冷了下来,毫不犹豫地撇开话题,刻意提高音量道:“陈吉安现
在怎么样了?我没心思扯那些有的没的。”
一天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打岔弄得一滞,嘴角微微抽搐,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顿了顿还是
追问道:“陆南,你别顾左右而言他,你老实告诉我好不好,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