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她只是执拗地站在原地,不再多说什么。

整整一个月,只有这个人不一样。

她不可能放弃这个机会。

两人僵持之际,外面又传来一道散漫的声音:“哟,八爷今儿个生意不错啊。”

一个戴着黑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打量了一眼胥翎,又看了一眼齐铁嘴:“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齐铁嘴翻了个白眼,没理那人,而是看向胥翎,他对自己的卦象还是很信任的,因此没有直接拒绝:“小姐,想必您也知道,这屏蔽天机一术,代价极大,我不可能冒这种险。”

胥翎知道这就是要讨价还价的意思了,便道:“我没钱,或者你想要什么,我去找来给你。”

齐铁嘴看这姑娘一身残破朴素的斗篷,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心中也不由纳闷起来,这卦象到底怎么算出来的?

“姑娘,我跟你说实话吧,屏蔽天机呢我是肯定不能人为帮你的,但是我也不可能把我家祖传的宝物给你啊,这不欺师灭祖吗?”

黑瞎子听明白怎么回事了,他拖了个凳子坐下,一副看戏的模样。

胥翎没理旁边这个戴着黑眼镜的怪人,她知道齐铁嘴这句话的意思——如果她给不出与那祖传宝物价值匹配的东西,这事儿就没得谈了。

她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拿起桌上的竹筒,利落地从大腿边抽出风灵刃,一把扎进了心口处。

血很快顺着匕首上的血槽流出,然后流进竹筒里。

齐铁嘴被吓了好大一跳:“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别以为死在这里我就会帮你了!停停停!”

黑瞎子也从板凳上站了起来:“瞎子今天是开了眼了,还没见过这么狠的。”

黑瞎子实在不懂,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一言不合地将刀刃扎向自己——这个女人甚至连表情都没变,好像流的不是自己的血一样。

一直到血装了三分之一个竹筒后,胥翎才在齐铁嘴惊恐的眼神中停下了动作。

可惜不能使用灵力取血,胥翎也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实在有些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