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走出病房,打开手机通讯录,正想拨通张海客的电话,又想到对方那张敏感的“脸”,目光又只好落到下方另一个号码上——
拨出电话,对面很快接通。
熟悉的笑声从听筒传出,仿佛还带着热气:“我还以为某人都把我忘了呢?也是,毕竟我家狐仙——贵人多忘事嘛。”
“没忘……我想请你帮个忙。”
“啧啧,平时不联系,一联系就要让人帮忙,我真是太伤心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幽怨无比,“不过……你要是亲我一口,说不定我会答应你。”
胥翎无语,完全没理张海盐的插科打诨,直截了当道:“事关你们族长,你自己考虑。”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另一边——
“喂?喂?怎么这么不禁逗……早知道不开玩笑了,还能多说几句……唉。”
*
一个月后,长沙柳鸢居门前。
黑瞎子接了单国外的生意,其他几人也各有各的忙碌,因此这次只有张海盐、吴邪和胖子跟胥翎和张起灵一路。
让老秦将行李放进后备箱,趁着胥翎不在,念娘瞪了张海盐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少趁着我不在整些幺蛾子。”
张海盐“哈哈”一笑,装得倒是十分坦荡自然:“念老板,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念娘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又是一辆车停在门前,吴邪带着胖子下车,先是跟念娘和老秦打了声招呼,又看向旁边的人,伸出右手:“你就是小张哥?你好,我是吴邪。”
张海盐吊儿郎当地叼着棒棒糖——天可怜见,自从春节决定戒烟后,嘴里没东西叼着,他真的很不习惯,只能勉强用棒棒糖过渡了——他轻飘飘地握了握吴邪的手:“我知道你,族长的近仆。”
“我是小哥的朋友,不是谁的近仆,这都新时代了,你们怎么还这么迂腐?”
吴邪气了个倒仰,心说这人有病吧,他礼貌待人,却被人骂成闷油瓶的奴隶,简直是要心梗了。
“我懂,”张海盐坏笑着,“你可以把张让当作奋斗目标,或者直接改名张让,正好随主姓了,只可惜族长不是汉灵帝,你年纪又太小,大概率是没办法成为现代‘十常侍’的。”
“如果你觉得张让这个名字太猥琐了,也可以改叫张邪或者张吴邪,反正地位都不变的。”似乎是见吴邪脸色铁青,张海盐以为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