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为什么女孩死了之后,罗钰会这么的耿耿于怀。
“罗织知道这些事情吗?”
“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同她讲过这些,她也不需要知道。”
所有的苦难,他一个人来担着就够了。
罗织只需要做一个轻松快乐的人就好了,如果没有快乐,至少希望她少一点烦恼吧。
“你用来迷晕赵夫人的药,是从哪里来的?”裴宴看着依旧埋头的罗钰。
现在不是他哭泣的时候,等他们把事情调查完成,随便罗钰怎么哭,都是他的,也没人会理会。
但是现在不太行。
听到裴宴的问话,罗钰再次抬起头来。
他抬着袖子把自己脸上的眼泪擦了擦,眨了眨眼,看着裴宴。
“那个药,是她想给我喝的,只不过被我调换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