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伸手接过账本儿打开,仔细的低头查看了起来。
就是这一查看,她顿时就有种心疼的感觉啊!
这账本儿上的每一笔账,都记录的十分清楚明了,而账本儿最后,更是记录着,谷七峰除了带走一些家具被子以外,拢共就带走了九千三百二十五两银子。
这也就是说,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官,甚至是连一万两银子的积蓄都没有,要知道,在天苍国这个物价如此高的小国,堂堂一城县令,到了最后连一万两银子都没有,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概念。
谷七峰则默默将官帽官服官印,这县令三件套叠好,放到顾婵面前石桌上。
然后他看着顾婵长叹说,“顾大人,我走后,希望你能择一人才当新县令,日后南城的百姓们,我也就交给你了,为了一家老小的性命安全,我也只能做这种选择了。”
“马正,你去远来客栈,取五万两银票过来。”顾婵收好账本,脸色郑重的吩咐。
马正点头,赶紧起身跑了出去。
谷七峰见状,不禁问说,“顾大人,您这是?”
“你别管了,坐下等等吧!正好咱俩再聊聊,你多给我讲些关于南城这边的具体情况,我也好看看,之后怎么收拾南贤王父子二人。”顾婵微笑说。
谷七峰赶紧坐下,不停的给她讲起了关于南城这边的很多具体情况。
而就是他这一讲述,顾婵才终于知道了,南城这边很多不为人所知的细节,这其中也包括了南贤王父子二人,私底下干的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到了最后,顾婵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那就是,南贤王父子二人,绝对称不上是什么好人,但从另一个角度讲,他们也并非是大奸大恶的十恶不赦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