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衙门都传召了,却独独漏了一个。
这个人,是衙门里的一个特立独行的吴姓捕快,从来不跟他们同流合污,也不掺和他们的任何事。
所以,这事,闹到了府衙,就是因为内鬼。
这个时候,他们就不得不动用了他们最大的底牌,主簿。
主簿随便找个理由,把吴姓捕快打了二十大板,关进了牢里。
可,抓到了内鬼,只是处理了内部矛盾。
徐小吏送牌票迟迟未归,府衙肯定会派人再送一次。
小主,
为了拖延时间找对策,小吏们发动了世世代代在这个行业干活留下来的关系网,让人去府衙游说发牌票的人稍微晚点发二次牌票。
发票人拒绝了。
因为当时的蒋知府是一位嫉恶如仇,最恨贪官污吏的人。
于是,第二个送牌票的人很快就来了。
主簿这边接了牌票,对来人口口声声答应派人去抓捕被告一干人等。
在等待的过程里,小吏突然来报,原告杜山翻供了,他不告了。
第二个送牌票的人,于是只能滞留县城。
等待撤诉的程序,为了保证断案的公正,大明律对于撤诉一事,也有相应的流程要走,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完的。
府衙派来送牌票的两个人,迟迟没有回归工作岗位,该传召的人也一个都没传来,这当然是不行的。
于是府衙第三个送牌票的人也来了县城。
到了之后,了解了情况,反正各有各的理由,徐小吏不回是在等抓捕,后面又等撤诉,第二个是等撤诉,大家回不去都是正常原因。
而且,原告最后撤诉了也是好事。
第三个送牌票的人就先回去复命了。
一场风波消于无形。
“这事,就这么了了。”
朱高炽最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都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草——不是吧!!!!”
“我把裤子都拖了,你就跟我说一句就这么了了?”
朱高煦跟朱高燧两个人通通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