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涞将声音压得更低道:“姑娘,你这模样跟个登徒子似的,回头把公子吓到了岂不是得不偿失。小的给您出个主意如何”
沈玄度狐疑的看董涞,但还是低声道:“什么主意?”
“您回京后连续两日献了殷勤,公子嘴上没说什么好听话,但也没真的拦您不是。”
“怎么没拦?”沈玄度不悦的瞪着堵在门口的好几层人,“若不是怕打起来动静太大,我早就动手了。”
“姑娘你想想,你二人现在正处于你来我往的拉锯战中。公子这般,不过是仗着你现在对他百依百顺。咱们不如跟他玩上一招欲擒故纵。你要知道,殷勤过头了,别人觉得理所应当,就越发不会给好脸色。你冷上几天,他自然就琢磨着主动找你了。”
沈玄度顺着董涞的话想了片刻,竟莫名觉得这厮说的有道理。但想到这狗腿子是李初的人,不由觉得是不是李初不想见她故意指使董涞这么说的。
“沈姑娘,你就听我的吧。自从公子受重伤,中途有好几次差点儿没了,但最后都是念叨着你的名字才醒转的。就凭这个,姑娘还没底气吗?”董涞说的极其真诚,让沈玄度信了七八分。
“行吧。”沈玄度答应下来,“今晚就先这样吧,我先回了。”
沈玄度出了李初院子朝着董涞说的偏门走去,过去将门栓好,飞身翻墙回了沈府。
听了董涞的话沈玄度不再夜闯李府,整个人彻底空闲下来。无所事事下,只得耍耍刀剑打发时间。
壶翁比她有事干,除了晚上回府睡觉,其他时间皆在外头。至于在做什么,问就打发一句“少管闲事”。
又过了四五日,沈玄度后知后觉的觉出些不对劲儿来,心中恼怒怕不是被董涞给骗了。
思量再三,不好夜间再闯。于是白日登门,没想到被守门的护卫拦住了。这波操作彻底砸实了沈玄度心中的想法,就是李初不想见她,指使董涞跟她说了那番话。
这让沈玄度心中打起鼓来,李初说那晚一切都不会认,没想到会这般干脆。
沈玄度一时左右为难起来,正犹豫着要不要干脆硬闯进去。只听身后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呦,这是唱的哪出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