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度只得先跟着巡风到前院看情况,白冥脸上挂着惯常的笑,很是客气的说明了来意。
沈玄度在海天水城绣球招亲的事,传扬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此刻围观的人,只当两人好事将近,起哄的喊:“白先生,要请大家伙喝喜酒啊!”
白冥笑着拱手,只道:“自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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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玄度心里惦记玄英,对这个白冥自然没甚好感。但还没摸不清此人来历,一时并不敢开罪于他。
虚与委蛇道:“白公子,这聘礼我就先收下了。只是家父的信应当在路上耽搁了,还请您耐心等上……”
“白掌柜,这个女人娶不得!”一道煞风景的声音突然响起,“白掌柜,此女在乾京时有过婚约。虽说后来婚约解除,但传言,他们二人一直在苟合。您若不信,叫人把这院子搜上一搜,她后院里藏着个野男人哪!”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群顿时炸了锅,有不信的,自然也有相信的。
沈玄度越发觉得种种事情皆是险境,挖了坑等他们跳下,如今只剩埋把土了。
白冥作出为难状,但站到沈玄度前面,对着人群喊道:“沈姑娘乃是商乾的朝廷命官,岂会是道德败坏之人。我既然接了沈姑娘的绣球,自然是信她的,还望大家莫要胡乱言语。”
“白掌柜高义,但我听说,你护着的这位巡抚大人,在前往陵江的途中,在军中招数十美男入帐寻欢作乐。更令人难以启齿的是,还留美男过夜呢!”
沈玄度冷笑,走到众人眼前,冷声道:“既然难以启齿,你怎么说的这般嚣张?说,你可亲眼所见?”
“我……我是听说,自然没有亲眼所……”
“听说?我如今说你爹你娘俱与人私通,大家可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