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最后一把剑断在水韵秋手里,水韵秋生气地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骂人还是骂剑。
管她骂谁,水韵白当没听见地说:“听说,你有事求我?”
有些人,一张嘴就欠揍,水韵白对水韵秋来说,就是这样的人。
水韵秋看着水韵白轻蔑一笑:“你这样的人,配吗?”
“既然无事相求,那我走了。”水韵白半躬着身子,拍拍身上的尘灰,当他抬头时,秋魂耀武扬威地出现在他面前。“其实,观中无甚要紧事,我也不必急着回去。观中新来一个学徒,帮了我不少事,有他在,我在山中小住几日也不是不可以。”水韵白挪挪身子,又坐回原位。
“以前爹教你的清心咒,你现在可还记得?”水韵秋不绕弯子,说话直接。
“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水韵白道。
“给你一天的时间,能全部想起来吗?”水韵秋道。
“……”水韵白无语的眼神横刀过去:“我十一岁时学的清心咒,荒废了十几年没练,你让我一天之内全部想起来。水韵秋,你脑子坏了是不是?”
“滚。”水韵秋怒然。
“说说看,什么人,值得你这么着急,你的小情人?”水韵白调侃地问。
“水韵白,你找死是不是?”水韵秋冷眉竖眼,一点儿也不给水韵白好脸。
“不是,我喜欢活着。”水韵白往椅子背上一靠。
“我师父救了一个人回来,那个人心魔严重,发疯时,不受自己控制,伤了不少山中弟子。伤病可医,心病难医,我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你会清心咒。”水韵秋道。
“想不到,我这个废人在你心中,还有用武之地啊!”水韵白自我调侃,“我是该觉得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你能不能收起你那种阴阳怪气的调子,就这么个事,爱帮不帮。”水韵秋生气地往外走。
“我有说不帮吗?”水韵白站到她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肩膀:“你好歹也是我妹妹,我这个做哥哥的岂有不帮之理。嘶——水韵秋,你下手能不能轻一点?”水韵白皱着眉头捂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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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次再动手动脚,我就把你整条胳膊都废了。”水韵秋恼怒说。
“我这条胳膊你都废了十几年了,不是还在吗?”水韵白拿着自己的胳膊在水韵秋面前炫耀,水韵秋气不打一处来,又不想跟他胡搅蛮缠,扔下一句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