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前一夜,祁华掌门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大半夜的,他跑到楚河房间,把他揪起来问道:“楚河,我让你看的人呢?”
“什么人呐?”楚河睁着迷蒙的睡眼,定睛一看,“师父,你怎么回来了?”
“甭管我怎么回来的,我问你,我救回来的那个小子,现在人在哪儿?”祁华叉坐在楚河床上,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秦风现在住在娇阁。”楚河道。
“怎么给人家住女院啊?”祁华道。
“师父,咱们山中弟子,本来就是男多女少,男院早就住满了。”楚河道。
“那行,为师也累了,你睡的也差不多了,该起来练功了。快点腾地方,为师要睡了。”祁华拿脚把楚河往外面推,楚河一脸不知所措地被踢下来,如在梦中,他傻傻地坐在地上看着他师父老人家躺下,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师父,你这也……”楚河不敢把“厚颜无耻”四个字说出来,只能怨气冲天地出门巡山。看着外面星光满天,楚河真想回去把床上的那个人掀起来。鸡都没打鸣,就叫他练功,这不是整他吗?
掌门回来了,闻讯的弟子,赶来拜早,却发现掌门人根本就不在梵音堂,而是去了娇阁,对于救自己回来的这位掌门,秦风还是有一点印象。
祁华给秦风把了道脉,忧心忡忡地说:“你体内的毒好像更深了,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感觉吗?”
秦风摇摇头:“并无太大感觉。”
“那就奇了怪了,难道你体内有别的东西在对抗你体内的毒性不成?”祁华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