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被问的怔了一下,神情有些不自然的挠着头,笑了笑:
“这事啊,还是有些用的吧……”
……
另一边,张六婶取了活雁,便朝着白家走去,在白家门口,还没进门,就瞧见远处有个穿着花花绿绿的婆子,也提着一只活雁走了过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婆子,这徐婆子望着张刘婶,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眼,也不奇怪,反而挤着铺了厚粉老脸,翘着兰花指嘿嘿一笑:
“这不是,张家姐姐吗?咱俩来的可真巧啊?不知姐姐为谁家说的亲啊?”
这徐婆子名声本就不怎么好,张六婶是打心底里厌恶,今日和这贼婆子走到一起,准没好事。
张六婶心下一叹,准备来个以退为进,准备等着徐婆子走了再过来,可这徐婆子也是个人精,哪能让张六婶就这么走了,当即就拉着张六婶进了院子。
一家也是看,两家也是看,白允悲自然没什么见怪不怪,这些年也不是没有其他婆子上门看过,对比对比也好,等几人进了堂里。
这哪还有张六婶说话的空隙,这徐婆子当即就夸起了,请他过来的人家,这家乃是邻县的童生公子,家里更是诗书传家,这才钱虽比不得白掌柜,但这名声却胜得白掌柜许多。
这徐婆子也是个人才,直接把那童生说的是天上仅有,是地上无双,年轻童生,家中传读,又与王祥不通文墨,农家子为比,这一番拉踩之下,气的张六婶胸口不断起伏,愤愤的盯着徐婆子,嘴角咬牙切齿的小声道:
“贼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