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都看在眼里,渐渐的,她也就释怀了。
“林夕,她们有自己的命运和人生,你也是一样,你只是一个过客,有什么好难过的呢?
再说了,友情和爱情并不冲突,只要她好,其他的都是其次。”林夕这样安慰自己,清除心中杂念之后便想来了很多,也释然了很多。
而卫仲道简直快把蔡文姬宠上了天。
以前蔡文姬专心学习,练字,弹琴,对感情的事情很少上心,如今,她也会拿起床头的《诗经》,读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诗句。
卫仲道尊敬她,疼爱她,那日复一日的好有增无减,这让蔡文姬很是感动。
“娘子读这首诗,可知道了什么是相思之苦?”卫仲道恰似不经意的一问。
“大抵是知道的。”蔡文姬说。
卫仲道却只笑笑,看她的眼神媚眼如丝,却又多了几分神圣,“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他说得情真意切,文姬不自觉被他吸引了去。
这是文姬第一次认真的看她的夫君,温文如玉,仪表堂堂,简直就是翩翩我公子,机巧忽若神,她不知不觉便看呆了去。
卫仲道一回神便见她如此模样,不自觉害羞得红了脸,“文姬可是觉得为夫生的丑?”
蔡文姬回过神,立刻羞红了脸,话都讲不利索,直冲他摇着头,随后低下头轻轻说了一句:“君子如珩,羽衣昱耀。”
卫仲道明明也听到了是在夸奖他,还装作不明所以的问:“什么?”
文姬害羞得不行,立刻回答:“没什么!”
卫仲道也只是宠溺的笑笑,询问道:“文姬可要听睡前故事?我知道你小时候有这个习惯。”
文姬摇了摇头,突然琴趣大发,反问道:“夫君可要听琴?父亲将最心爱的焦尾琴送给了我,那是父亲亲手做的。”
卫仲道当然十分乐意,说:“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文姬的琴声,这么多年不曾听人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