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柳夭夭起身站在窗前。
就这样站了不知多久,雨逐渐停歇。
柳夭夭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儿逐渐浮现出一个扭曲猥琐的表情。
“这具身体的演技果然精湛!竟然骗过了那些人帮老子逃过一劫!”
柳夭夭美滋滋的晃着脑袋,一低头,发现看不到自己的脚尖,欣赏着自己的曼妙身姿,双手托了托自己那双白嫩细腻的雪子。
鼻子一热。
鲜血滴到了胸襟上。
柳夭夭笑容猥琐,抹了一把鼻血,双手叉腰。
“总算不用被冻在冰川,也不用颠沛流离被人夺来夺去了,更不用提心吊胆怕被咳咳抓住了,从现在开始,老子一定要花天酒地的好好享受享受!先去来个泰式按摩!再找几个大胸大屁股的,穿着小高跟,再穿着吊带袜,腿要有肉感,这样被丝袜勒着看起来有食欲,嗯,皮肤一定要很白的!这样身上抹了奶油才更有食欲!”
说着说着鼻腔一热,柳夭夭抹了一把发热的鼻子,鼻血在脸上斜着往上抹了很长一条红印。
柳夭夭二五八万一样朝着外面走去。
一出病房,柳夭夭立马恢复了冰冷姿态。
仿佛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
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不知过了多久。
王悍忽然惊醒。
剧烈的喘着气。
脑海之中不断地闪过兽佬和苏祈倒下的画面,仿佛是走马灯一般一遍一遍的播放着。
王悍神色痛苦,弓身如虾,肉体和心灵双重痛苦让王悍快要窒息。
纵然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可感同和身受终究是两回事。
两个亲人离去,切身体会到那种痛苦仿佛是一把钝刀在心中不断割锯,痛苦至极,切肤不及。
王悍双目赤红,喘着粗气,环顾四周。
发现是在一个昏暗封闭的房间之中。
初六坐在一边,身上的伤口密布,狰狞至极。
好几处伤口甚至能够看到内脏。
伤口两侧的须子正在缓慢对接自我愈合。
王悍挣扎了一下,身上被戳了砍了不知道多少个窟窿眼儿。
大大小小的伤口交错纵横。
听到王悍醒了,初六立马起身扶着王悍。
地上散落着很多塑料瓶子酒瓶子还有纸壳子。
小主,
中间还有个铁架子挂着一口锅,下面还生着一堆火。
王悍左顾右盼,随意感知之后发现是一栋烂尾楼。
楼里面住着几个流浪汉。
门外传来脚步声。
王悍转过头朝着门口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