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丝肚肺,猪耳脆,原汁羊骨,烧鹅,鲫鱼豆腐汤。”
好家伙!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齐了。
叶诚有点明白了——这地方菜品还是挺有档次的。只不过廖公的下一句话又让他傻了...
“就先这样吧,还有一些没上。”
叶诚忙不迭道:“够了够了,吃不完浪费。可以了!”廖公见他拼命朝自己点头,才勉强说道:“那行吧。”然后朝刘海志吩咐道:“你去跟老梁说一下,先不用忙活了。”然后又对他耳语了几句。
刘海志领命而去。叶诚惊疑不定地在这四道菜上来来回回扫视着——还有菜没上齐吗?他随意吃了几筷子,发现确实美味。
同时他也隐隐明白了这家酒楼的经营方针——不靠奢华的排场吸引人,而是精致的菜品取胜。这个应该是常州府有头有脸的人宴请或者聚餐的第一选择。
酒过三巡,廖公先开口道:“你就一个人吗?”
叶诚也知道廖公已经有些意动了,他明白此时正是建立起良好合作关系的好时机,便诚恳道:“我也不瞒您,江南花家跟剑神千金都在查这案子。”
见廖公浑浊的双眼清亮了起来,他趁热打铁道:“我认为此事与姚易观脱不了干系。所以我还想再问您一次,您真的愿意站在我这边?”然后他机锋一转,像是朋友一般劝诫道:“您完全可以不掺和此事,但我希望您不要站在我的对立面。”
这番话表面上看是为了廖公好,但结合叶诚刚刚才说过的“花家”,“剑神”来看。他言外之意就是,你可以不帮我,但是你敢与我作对我身后那两位先办了你!
廖公脸颊微红,已有微醺之态。他悠哉道:“就像你说的,上面的人永远不会允许一人做大。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有了姚易观跟纪蔚然,我还会在?”
叶诚之前完全注意过这个问题。但经廖公这么一点,他上头的酒意也消散大半。
廖公打了个酒嗝,点破道:“我是现在常州府知府推上来的,姚易观是ZJ省提刑按察使的族中晚辈,而纪蔚然则与前任知府有关。”
叶诚不觉得廖公只是跟自己讲故事。既然廖公把这个极有分量的消息借着“醉酒”透露给了自己,显然表达了他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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