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是姚易观府上的下人,叶诚心里稍安。他思考再三后说道:“吃饭可以,稻香居就不必了。如此堂而皇之,难免会被人不喜。毕竟...我如今在一些人眼里看来,已经是太子跟前的红人了。我也不希望他们牵涉难做。”
张继姚倒是反问道:“说不定这就是他们的意思呢?”
叶诚给这句话吓得连连摆手,求生欲极强地说道:“那就更不行了。我既然是太子的人,他们要是跟我在一起就会被当初同伙。他们倒是抱上大腿了,可要是太子不满意,到头来还得赖在我的身上。”当看到张继姚满意地点头,他才发觉刚刚是张继姚故意考校自己。
不等叶诚赶走他,张继姚又拿出了几封信。他顺手接过,随口问道:“这是?”
“你看吧,我先走了。”张继姚提前开溜,不给叶诚说自己的机会。
叶诚好笑摇头,翻看起信件。第一封是刘海志给他写的,开始就是点评了一番姚纪二人——他说姚易观生性谨慎,并非真的胆小;而纪蔚然则是隐藏的极深,需要叶诚小心点。最后写的是不会忘记自己怎么会有今日。以后若是有需要他帮忙的,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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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名状吗?”叶诚看完,就将此信烧掉——虽然也有不相信的成分在,但更多的还是因为自己身份使然。毕竟现在做什么事都得打上“太子党”的标签,虽然朝堂中人现在不在意,但不代表以后不会查到自己。
日后若是太子出事,自己与太子就算不是一路人,可毕竟三人成虎...
叶诚不必对太子负责,但一定得为他自己负责!
第二封信就是朱常洛留下的。他在信里提及他已经回京,另外还提醒叶诚接下来的动作要小心些。不过让叶诚最在意的,是他提到的一个不知道叫做“伽楼”还是“伽罗”的组织。福王和这个组织来往密切,而且郝伏跟曹元植好像都是那儿出来的。
“伽罗?伽楼?这么奇怪的名字?”叶诚嘀咕了一句,把这个组织的名字记在心上,然后照旧把信烧了。
最后一封,是自己娘亲的信!叶诚看完信,既有些如释重负,也有些怅然...
相比父亲,母亲在叶诚心中占着极高的分量——父爱伟岸如山,但有时也压得叶诚喘不过气;母爱情深似海,虽然平日里对叶诚约束甚多,但只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