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秦正松开了江汜,问道:“吃了没,饿不饿?”
江汜摇摇头。
秦正道:“我去跟你弄点儿吃的去。”
秦正出了房门,江汜看着秦正离去的背影发呆,慢慢的脸颊红了起来;
江汜用手紧紧捂住脸颊,哼唧了几声,又钻回被窝里,蒙紧被子,身子缩成一团。
秦正在家里找遍了,除了柴禾和水外,米面粮油都缺,一口吃的都没有。
秦正急的满头大汗,回到卧室,轻声细语的喊道:“江汜……江汜。”
江汜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脑袋,有些不解的看着秦正,不是去弄吃的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秦正有些尴尬,道:“我离家不少日子了,家里一口吃的都没有有,我去对门汤和家借点儿 ,你在家等我。”
秦正也不等江汜回应,就要走,想了想,又回头把江汜的长剑捡起来,放在床边儿,对江汜道:“拿着,防身用。”
秦正出了门,又转身带上房门。
江汜看着自己的长剑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棒槌,不会先收回剑鞘再给我吗;
再说,就这么点儿远,真有事,你也很快能赶回来,哪用的着防身,不是还有你保护吗?
江汜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为什么,离开秦正越久,心底的思念越深,就跟猫爪的似的;
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就鬼使神差的跑来平渡见秦正;
其实江汜早就来了,可是秦正一直没在家,也知道去哪儿了;
本来想去问问汤和的,又有些不好意思,以什么身份问?
江汜还不知道自己在秦正心里的地位;
两人只是私下在一起,属于无媒苟合,那自己偷偷跑出来找秦正,算不算私奔呢。
江汜越想越害羞,满脸通红,又把头埋进被窝,再也不肯冒头,只是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秦正来到汤和家门口,哐哐砸门。
汤和骂骂咧咧的起来开门,看见是秦正后,态度立马恭敬起来,舔着脸,笑道:“哥,你啥时候回来的,快请,快请进!”
没理会汤和,秦正直接往里走。
汤和在跟在后面,只见秦正到处乱找。
汤和喊道:“哥——哥——,你别找了,家里没藏女人。”
秦正直接进了厨房,找遍了,连一粒米都没找到。
气的秦正破口大骂:“你个狗日的,家里一口吃的都没有吗,老子都快饿死了。”
“还有,老子家里的米面粮油,还有那些风干的野味,恐怕都让你小子吃光了吧;”
“更可气的是,油盐酱醋也没了,你把盐当饭吃啊,老子那可是好几百斤盐那!”秦正喋喋不休的道。
汤和没理会秦正的怒骂,坐在台阶上,笑出了猪声。
汤和笑完,才慢悠悠的道:“看你那小气的样儿,吃了你几斤盐而已,至于吗!”
“是几斤盐的事吗?我家里一点儿吃的都没有,你让老子喝西北风啊!”秦正气急道。
就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吃干抹净不说,还一肚子歪理。
汤和蛮不在乎道:“行了,行了,又不是我一个人吃的;
“还有赵刚、老刘他们两个。”
“你也知道,他们两个都是宗师,贼能吃,至于你家里的盐和那些野味,我吃了点儿;”
“剩下的都让他们两个分了,他们带回家了。”汤和一脸委屈,黑灯瞎火的,秦正依然清晰的看到汤和那张欠揍的脸。
秦正气的牙花子疼,却毫无办法,指着汤和,骂道:“你好歹在家里准备点儿粮食吧 ,就你那米缸,连老鼠都嫌弃。”
“哎,我汤和就一光棍汉子,存什么粮食,你不在家,我都饱一顿,饿一餐,真怀念你在家的日子啊!”
汤和发出深深的感慨,就差说‘正哥,你天天给我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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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腾空一跃,飞过墙头回自己家了,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轻轻推开门,随手带上,又上了栓。
秦正坐在床沿上,轻轻的推了推江汜;
江汜蠕动着蜷缩的身体,从被头掏了一个洞,用一只眼睛打量秦正,有些不解。
秦正被江汜的模样逗笑了。
秦正叹了口气,恨恨的道:“汤和那小子,比我还懒,家里穷的叮当响,除了他自己,就没有值钱的东西了,更别指望他存粮食,我找遍了,连一粒米都没找到。”
江汜听完咯咯直笑,被子一颤一颤的。
秦正看的有些呆了,心里怦怦直跳,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呆呆愣神。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江汜从被窝里探出手,推了一下秦正,秦正没反应。
江汜气恼的狠狠掐了秦正的腰,秦正疼的“嘶”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慌忙道:“怎么,怎么了?”
江汜躲在被窝里,清脆的声音传出,“你自己想!”
秦正这才醒悟,本来是去给江汜弄吃的,自己又发起呆来,赶忙道歉:“对不住,我的错,是我错了。我去找吃的去。”
江汜见秦正又要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钻进秦正怀里,秦正双手紧紧搂住江汜,生怕逃走。
秦正想了想,好像密室还有十几颗寿元果,能填饱肚子。
于是,秦正用被子裹起江汜,就往床底下钻。
江汜羞红了脸,急道:“别,不要钻床底,就在床上吧,床底太脏了。”说完,江汜的脸更红了。
江汜不确定秦正有没有听懂,跟着秦正进了一条密道,开始很窄,接着豁然开朗;
秦正把江汜放在床上,点燃了密室的四盏长明灯,密室里灯光大亮,明如白昼。
江汜仔细打量秦正的这间密室,好像是一间房的布局。
江汜下了床,汲着秦正的鞋,穿着单薄的衬衣,在密室里四处走动;
这看看,那看看,还不忘指出需要改进的地方。
秦正没说什么,只是都记在心里。
秦正打开一个大箱子,取出一个绸布包裹的包袱。
打开后,里面露出十几个绿油油的果子。
江汜扒着秦正的胳膊,问是什么果子;
秦正回,叫百香果。
秦正拿了一个果子塞进江汜嘴里;
江汜嚼了起来,味道嘛“清新自然,香气四溢”;
江汜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了,反正很好吃。
江汜吃完,眼巴巴的看着秦正,道:“还要。”
秦正又朝江汜嘴里塞了一个,吃完了之后,江汜还想要,秦正扎起包袱,不给了。
江汜白了秦正一眼,松开秦正的胳膊,嘴里嘀咕一句:“小气。”
秦正也不解释,只是笑笑,又拦腿抱起江汜,吓得江汜一阵尖叫,用手不停的拍打秦正,秦正就是不松开。
打累了,江汜依旧气鼓鼓的瞪着秦正,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紧接着,江汜发觉不对,身体不停的升腾起阵阵暖流,以为是秦正使坏,剜眼盯着秦正,道:“说,你给我吃的什么,我——我——,好像不对。”
秦正笑了笑道:“好东西,只有我婆娘才吃的到。这可是天材地宝,估计你最多只能吃两颗,否则会爆体而亡。赶快运气练功,我给你护法。”
江汜又白了秦正一眼,又吐出舌头,给秦正做了个鬼脸儿,然后,才慢吞吞的爬上床,盘膝打坐,直到第二天下午,江汜才醒来。
江汜醒来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秦正,喊了好几声,没听到秦正答应。
又在密室里找了一圈,还是没发现秦正。
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好像在秦正的密室里。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密室的机关,找不到出口,无助的蹲在床边哭了起来,哭了好一会,秦正终于进来了。
江汜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跳进秦正怀里,哭的更委屈了。
哭的秦正胸口湿透了,江汜也哭够了,接着不停的拍打秦正的胸口。
江汜抽噎着声音道:“以后不准把我一个人关在密室里,我害怕,小时候就被关过,乌漆墨黑的,没声音,也没人,就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呜呜呜——我害怕”
秦正拍拍江汜的后背,安慰道:“好,我保证,不把你一个人关在密室里,不管干什么都把你带上,好不好?”
“恩。”江汜也不哭了,紧紧的搂着秦正的腰。
两人离开密室,秦正抱着江汜来到厨房。
秦正厨房的布局江汜很熟悉,还做过饭。
秦正抱着江汜放在餐桌边的椅子上,自己则站在灶台边;
只见秦正打开三层笼屉,依次取出二十多个菜,七八个药膳,全是江汜爱吃的。
江汜呆呆的看着一大桌子菜,有些羞涩的咽了咽口水,秦正拿出碗筷放在江汜手上。
江汜也不顾形象了,拿起碗筷,风卷残云,吃了一大半;
终于吃不下下去了,靠在椅子上,揉了揉胀的鼓起的肚子;
江汜发现秦正在盯着自己看,羞红了半张脸,没好气的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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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见过,秦正没想到江汜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秦正又觉得有哪里不对,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江汜只穿了衬衣呢。
老脸一红,跑回卧室,取出江汜的衣服、鞋袜,又跑回厨房。
秦正手忙脚乱的给江汜穿衣服,穿鞋袜,江汜也不反抗,任由秦正施为。
直到穿戴整齐后,秦正依然觉得还少了点什么,再次跑回卧室,取回江汜的面纱,擦干净江汜嘴上的油,这才给江汜重新戴上面纱。
做完一切,秦正满意的点点头,左看看,右看看,感觉对了,就是这个样子,尤其是眼睛,真好看。
把江汜打扮成老样子,秦正才拿起碗筷,把剩下的饭菜都吃了。
入夜,两人躺在床上,江汜把头贴在秦正的胸口,听着秦正强有力的心跳,鼻子还贪婪的吸收着秦正略带兰花香味的浓烈的男性气息,手不听话的钻进了秦正的衣服里。
秦正的呼吸也逐渐加重。
秦正也似乎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点儿什么。
狠狠的吻上江汜的双唇,眨眼的功夫,两人同时出现在秦正密室的床上。
密室里的床单被褥是秦正下午新换的,还有淡淡的兰花香味。
“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两人在密室里待了七天七夜。
渴了就喝口清水,饿了就吃两个寿元果。
秦正趁下午换被褥的间隙,又偷偷去了一趟“道一洞天”,摘了一百多个寿元果,准备当饭吃。(秦正这小子也不是什么老实人,在秦家洼没少调戏大姑娘,小媳妇)。
第八天早上,江汜推了推还在熟睡的秦正,秦正没反应。
江汜见秦正不理自己,气恼的在秦正的胸口狠狠咬了一口。
秦正吃痛,睡眼惺忪的把江汜搂在怀里。
“我饿了。”江汜娇嗔道,清脆的声音带着几分妩媚,秦正的骨头仿佛都软了好几分。
秦正用被子裹起江汜,自己则一丝不挂的抱起江汜出了密室。
秦正把江汜放在卧室的床上,又给江汜穿上衣服,把江汜穿戴整齐后,自己才穿了起来。
秦正穿衣服时,江汜时不时的偷瞄几眼,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把头埋在被子里。
回想起秦正那雄壮的男性躯体,江汜羞涩的捂着双眼,又忍不住偷偷的露出指缝,偷瞄秦正。
秦正干脆慢吞吞的穿衣服。
衬衣、内裤穿了又脱,脱了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