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偷偷的回了平渡,又悄悄的返回冰原,元界的飞升,引起绝龙岭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所有的金银矿脉一股脑儿全消失了,只剩下抓狂的各大世家和矿主们,还有一脸懵逼的矿工,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矿山突然就消失了,都以为是秦正搞的鬼,纷纷跑到县衙讨说法。
平渡金银矿脉诡异消失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大乾,朝廷上下也大为困惑,以为有人假传了消息,派专人查看后,才确信,平渡真的没有金银矿了,只能据实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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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的各大世家和矿主们,纷纷跑到县衙讨说法,刘一柄也不客气,直接把所人都关了起来,并扬言金矿属于朝廷的,金矿在他们手里丢失,就要他们赔偿朝廷的损失,各家负责人竟然无言以对,只能认栽。
最终,在刘一柄高压手段之下,各家矿主屈服了。
金银矿主们,象征性的交了五百万两黄金或白银,作为赔偿朝廷的损失,刘一柄见好就收,黑着脸把这群人又给放了。
最窝火的还属各大藩王,尤其是三州之地的八大王。
幽王最为愤怒,他就藩的时日最短,投入也最多,收获却是最少的。
兵马粮草准备的不充分,平渡的金银矿毫无征兆的就消失了,他甚至还亲自去了一趟绝龙岭查看,确定金银矿真的消失后,才作罢。
幽王咬牙切齿,对秦正恨之入骨,几乎把所有的不如意都算在秦正身上,若不是秦正从中作梗,他早就招好兵马,只待皇帝一死,就可以起事了。
平渡的一切,秦正并不知情。
刘一柄先入为主,各家矿场主事瞬间偃旗息鼓,交钱了事。
他们都很清楚,秦正是什么鸟性子,那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只能占便宜,不肯吃亏。
凡事跟秦正混的,也是一路货,都是些得理不让人的主,他们也懒得纠缠,再继续纠缠下去,吃亏的反而是他们自己,跟秦正打交道多了,吃的亏,比他们几辈子吃的都多。
而秦正呢,还在极北冰原,跟两教的人打游击,两大高手捉不到秦正,就跑去冰原深处,寻那些隐修的武者撒气,普通的法相境武者根本不是两人联手之敌,有很多无辜的隐修武者惨死在两人手上。
八荒教和神火教在极北冰原滥杀无辜,彻底犯了众怒。冰原深处一尊隐世的绝世大能果断出手,把两人打成重伤,两教的教主出面,才勉强保住二人性命,而那些堵在冰原外围的两教武者,就没那么好运气了,那些隐修的法相、归一境强者一起动手,把两教残余弟子杀了个干净,只有步摇和流苏两位天人幸运的躲过此劫。
奄奄一息的非攻和兼爱两位堂主,被自家教主带回了宗门,至于抓捕秦正的事,也只能无限延期了。
此时,罪魁祸首秦正,居然在山洞里吃着烧烤,喝着小酒。
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秦正面前,秦正吓的手一抖,烤肉掉在了地上,震惊的看着来人。
只见来人是一位葛衣老者,身材高大,头发花白,长脸,五官棱角分明,如刀劈斧凿的一般,鼻梁很高,眼窝很深,一双眼睛明亮而有神,正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秦正。
秦正心里砰砰直跳,暗暗叫苦,真不知道怎么惹上这么一位大高手,幸好来人没有直接动手,也就是说还有活命的机会,强忍着恐惧,讪笑道:“前辈,要不要一起吃点儿,刚烤好的!”
葛衣老者笑而不语,继续打量着秦正,看的秦正心里发毛,秦正苦笑道:“前辈,小子不知道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前辈海涵!那个……那个……前辈请坐。”
秦正说完,就搬出一个石凳放在老者面前,老者没理会,笑道:“小子,你也知道害怕,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的篓子吗?害怕就对了,不要把别人当傻子,那样,你会死的很惨的!”
秦正耷拉着脑袋,不吭声,半晌,道:“前辈是指,小子抓捕八荒教和神火教弟子的事?”
“反应倒不慢,还算老实。你小子一肚子坏水,好处都你占了,黑魂别人背。冰原是隐修之地,被你祸害的够呛。栽赃嫁祸,借刀杀人,你是玩儿的炉火纯青啊,小子,还间接害死了不少无辜的潜修者。暗香兽、海狗兽一样绝种了一窝,八荒教、神火教,两教教众死的死,残的残。我若是把你交出去,你猜这些人会不会把你撕成碎片?”葛衣老者盘点着秦正的所作所为,仿佛亲眼所见一般,一时间,秦正竟无言以对。
过了好半天,秦正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不敢辩解,葛衣老者继续道:“不错,不愧是大乾最年轻的高官,阴谋诡计玩儿的真是炉火纯青,你这官儿当的不错。好了,别害怕,老夫不是来杀你的,也没打算把你交出去,老夫还不至于沦落到欺负小辈的地步!”
老者的话,犹如大夏天的冰糕,冬天泡的温泉,秦正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浑身出汗如浆,差一点儿就要用元界令跑路了,原来是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