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牵着程队长的女孩正巧抬起小巧白净的脸颊，望过来的瞳仁深不见底，眼神空荡又平静。

空灵苍白的面容像精致的洋娃娃，周身散发的古怪却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于是，一切喧哗犹如在聚光灯下演奏的交响乐，在最为热闹的部分骤然间戛然而止。

“……”

人们纷纷退后。

花猫微笑打招呼的姿势就这么僵在半空，轻轻拍了下周胖子的肩，嘀咕道：“至于么？瞧这些人吓到的样子，胆子也太小了。”

“你忘了吗？”周胖子无语地转脸，推开他道：“你刚开始也是这样子的，表情都和他们一模一样。”

程熙临身形一顿，精致的眉梢轻轻一蹙，眼中闪过微微不悦。

似乎是对这种反应有些不满。

少年稍微放慢了脚步，牵着女孩的手却依旧紧紧握着，没有松开的意思。他微低着头，唇角淡抿着，将小丧尸轻飘飘地按到怀里。

小丧尸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乖乖被人揽着，外界打量的目光和嘈杂的议论声尽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