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各持己见,谁都不服谁。”
李刚喝了一盏茶,揉了揉额头,接着又说起来。
“过了数日,主持修建城池的官员任田棠带来一个风水师。”
“于是就有了无名氏根据其分金寻龙,地形堪舆得出结论。”
“说‘暨隆山’一带蕴藏龙气,不可破坏其风水为理,更不可将城墙修建到哪里。”
再说这开凿山体劳民伤财,费时费力,得另寻修城墙之地。”
“任田棠和韩庶一听这无名氏分析得头头是道,更是听到会破坏龙气吓得连忙叫停将城墙修建到‘暨隆山’一带,同时下令不许破坏其地方风水。”
“所以任田棠和韩庶二人令那无名氏重新选址,便有了现如今的武阳城,占地只是比原先扩了百丈,伍柏扩建城池的想法落空。”
“之后绘图官就按风水师的要求重新绘制了图纸,所以说这一张图纸可以是说那人设计的······”
李广雄见李刚诉说完其所知道的事情,接着又发出疑问。
“那为何我父亲会有这一张城池图纸呢,这图纸上的标注又是什么意思,我一直没有参透其中的用意。”
李刚盯着图纸上的各点标识,也是一筹莫展。
“这个我也无从得知,如要寻知其中答案,就得询问那个绘图官或者那个无名氏。”
李广雄听闻这个无名氏无从得知其人,只能寻找当年那个绘图官了,便接着询问李刚。
“李叔,那您可知这绘图官现在家住何处。”
“这······倒是有一人知道此人。”
“是谁?”
“当年主持修城的工部侍郎——任田棠。”
“那他还健在?在哪里可以找到他?”李广雄兴奋问道。
“这个老夫就不知道他如今是否还健在,他应该生活在长安。”
“看样子我们得走一趟长安了!”李广雄对着陈叔说道。
李刚向他们二人提醒道。
“在前往长安的途中,有必要顺便拜访现在在苏州任职的县令韩庶,或许他了解一些关于修建城墙的详情。”
随后二人驱车离开李刚府邸,准备动身前往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