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立即转向莫老爷说,“老爷,小云一定心怀不轨,毒死了婆婆,你快报警抓她就对了。”
泣不成声的千娇,看到乔柏思指控小云,她立即站出来,流着泪,一脸愤恨地说:“夫人对小云这么好,小云不可能会毒死夫人,夫人本来打算要你签离婚书,为小云正名,好让她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留在莫家里照顾孩子,没想到……”
千娇看向已经被白布盖住的茶夫人,哽咽得说不下去了,她伺候了茶夫人这么久,深知树倒猢狲散的道理,茶夫人这一死,她也大势已去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把茶夫人死前的遗愿说出来。
南湘立即睁大眼睛往乔柏思看去,咬牙说:“看来最有嫌疑下毒的人是你,阿姨希望你能签下离婚书,你不肯,你怕一分钱都分不到,你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下毒把阿姨毒死,你好歹毒的心肠,连婆婆都能下毒。”
莫老爷立即把怀疑的目光落在乔柏思的身上,抬起手,重重地拍在一旁的茶几上,沉痛地怒道:“柏思,你老实说,是不是你下毒?”
乔柏思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一脸吃瓜的神情,她不禁气急败坏了,生气地说:“老爷,南湘含血喷人,我今天还没到过这里,我怎么下的毒,千娇,你一直守在婆婆的身边,你应该最清楚的。”
千娇冷眼睨着她,满怀愤恨地说:“你今天是没来,但你昨天来了,前天也来了,谁知道这毒药是什么时候下的。”
茶夫人病倒之后,乔柏思来得挺勤快的,几乎天天抱着莫梓欣过来,就希望茶夫人看在孙女的身上,能把莫景辉的家产分给她。
她要下毒的机会就多了。
乔柏思气得用力跺脚,愤怒的目光恶狠狠盯着千娇:“你这死丫头,你别忘了,我跟婆婆是站在同一条船上,我怎么可能会下毒毒死她,在这里,跟婆婆仇恨最大的人是南湘,不是小云下毒,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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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湘跟茶夫人的恩怨,罄竹难书,特别是最近高敬和小曼出事,差点丢了小命,虽然没有证据,但大家心里有数,这事就是茶夫人跟乔柏思安排的,这杀人动机,南湘最大。
乔柏思的话有道理,这下子,大家怀疑的目光都落在了南湘的身上。
南湘脸色一沉,不悦地说:“自从阿姨病倒卧床不起之后,我就没见过她,更没踏进过这个屋子半步,试问,我怎么可能是下毒的人,简直无稽之谈。”她是很想茶夫人得到报应,但是下毒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做。
小曼怒视着乔柏思,维护自家主子:“我们少夫人基本留在家里养胎,很少到外面,夫人的死,跟我们家少夫人无关,倒是有些人,害怕自己的利益有损,怕被人逼着离婚,先下手为强。”
被小曼指桑骂槐,乔柏思勃然大怒:“你这死丫头,你敢在这里乱说话,小心你的舌头。”死丫头,上次被她侥幸捡回一条小命,再有下次,她就没这么好运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小曼用力握住拳头,刚想怼回去。
南湘赶紧抓住她的手,向她摇了摇头,小曼得罪乔柏思,绝对没有好处。
小曼忿忿不平,但心里也明白,对方一天不签名离婚还是莫家的二少夫人,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女佣,她们根本不在一个级数上,没得斗。
她沉着脸,说:“人在做天在看,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阿姨泉下有灵,一定会让下毒的凶手现出原形。”
南湘的话刚说完,可欣就惊恐地大叫:“小云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