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站在旁边，面露兴奋之色，仿佛他已经看到了方东霆的窘迫，嘴角的笑意愈加明显。

“比试与否，无所谓。”方东霆扫了他一眼，神色坚定。“你们两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整天在外面招摇撞骗，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武道！”

“哦？那方堂主所说的武道，难道就是隐居于山水之间，独善其身吗？”江陵挑眉，眼神中尽是玩味。他知道方东霆的脾气，不禁愈发挑衅。“听说这段时间你在默默修炼，也不知道修成了几分本事，反正你现在这副模样，可真叫人心生怜惜！”

“你这是在做什么，江陵？”方东霆的脸色变了，愤怒和无奈交织在心头。“别忘了，你我身份不同，你不过是个帮派的堂主，而我……”话未说完，气氛已然凝滞。

“而你是什么？无非是个与我江陵同处江湖却无能为力的人罢了。”江陵打断，目光如刀，彰显张扬果敢之气。

方东霆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发白。他知道，这段对话已经超出了界限，而接下来不过是继续沉沦于这种无谓的争执。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冲动，冷冷地说道：“若你想要继续这种无聊的争论，尽管来挑战我，不过我可不敢保证，我会手下留情。”

“挑衅与空间不在一处，方东霆。”贺天轻声说道，声音中夹杂着轻蔑，“若不是你这短短几次可怜的表现，江陵也不会如此想着与你对峙。”

“你们会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方东霆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恢复了冷静，隐忍而决然。

“代价，嗯……”江陵故作沉吟，“我倒是很好奇，那到底是什么呢？”

“我自然会让你明白。”方东霆不再理会他们的言辞，缓步走向窗边，目光望向远方微光闪烁的小径，正思忖如何突破眼前这一切的桎梏。

“方堂主，想逃避了？”江陵再度带着挑衅的音调，“不过是无能为力的表现罢了。风云际会，英雄辈出，惶惶之中你还不如放下身段，听听忠告，前途看似光明，实则暗涌横生。”

“我需要你的忠告？”方东霆嘴角微微一勾，心中却暗暗发誓，定要在这江湖中，为自己打下一片天地，绝不让江陵凌驾于上。

“你可记住，江湖之大，不止是你我三言两语，既然已经开始这一局，便不允许再后退。”他转身，目光坚定。“我方东霆，绝不甘心被人看扁！”

“有意思，方堂主，你我之间的斗争，才刚刚开始，你若不甘，便发点狠吧！”江陵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