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的发了！

如果再和那老匹夫对战，他能和对方僵持半年！

此前他之所以退得这么快。

也未尝没有真丹耗费过快的缘故，天虚剑阵强是强不假，可十二柄上品灵剑的运转，消耗也大得恐怖。

顾长歌看着眼前的一堆宝物。

突然对自己之前杀入对方储物戒指中那一计妙法更感兴趣了。

“星芒、惊鸿遁术、虚空剑意、三分归元剑经。”

“前面三者提供的基本就是速度和穿刺空间的能力，三分归元剑经则是强化，也就是说我现在的力量是可以穿入次生空间内的，但如何寻找到目标，和确保每一次都能成功是难点。”

顾长歌思索片刻，注意力忽然放到自己的天赋神通，堪虚之瞳上。

堪虚之瞳能否做到这一步？

说起来这些年一直仰仗堪虚之瞳惯了，却是全然没想过堪虚之瞳，能否进一步的进行开发。

若是堪虚之瞳能够做到，勘破极致微小之境，或许就能发现，那些依附在物质界中的细小空间。

唰——

顾长歌的意念从星罗界中飞出。

他盘坐在蒲团上，眼睑微微闭合休养片刻后猛地睁开眼睛，堪虚之瞳的力量发动。

视线透过层层空间不断的缩小。

视线内好似包含了一个广袤的宇宙，光线在这片世界渐渐变得浅淡，似乎无法填充每一个角落，灰尘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潜伏在半空中，大如星辰一般。

在这些灰尘之上似乎有更微小的生命存活。

这一幕让顾长歌精神恍惚。

竟是觉得自己好似一眼，看见了一个广袤的宇宙。

这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想法。

会不会他们这个世界也是如此呢？

天上的星辰和他们所在的世界，只不过是灰尘，之所以看不清深邃星空中的一切，只是因为那些物体已经庞大到这个世界的无数倍，无法看清楚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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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落满灰尘。

实际上却是一片广袤到无边，深厚得难以想象的的星骸之海，当悬浮在半空中的星辰寿命燃尽后，星骸坠落到大地成为渺小的一粒。

轰——

洞察极尽微小。

顾长歌的神魂空间一阵震荡，神魂无法再支持窥探更深处的一切。

他猛地回过神脸色略显苍白，感觉自己的精神消耗极大，竟是比起之前和那老匹夫交战时消耗更厉害。

“这就是微观世界之精妙吗？”

顾长歌感觉精神有种撕裂般的疼痛，又有一种震撼后的酣畅淋漓感。

佛家有言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

刚才恍惚之中。

他仿佛窥探到了其中的一缕精妙，微小世界中的一切令人惊叹。

忽然。

顾长歌心有所感，目光看着半空中漂浮的一粒粒尘埃。

他调整心神。

随后开始使用堪虚之瞳洞察微妙，视线不断的凝聚，注意力放到一粒灰尘之上，恍惚间似乎看见一粒灰尘不断的放大。

这一粒灰尘肉眼几乎不可见。

随着在视线中不断放大，可以看见灰尘的轮廓并非想象中的圆形，而是扁平的类似于一片细小的雪。

而灰尘之上绿意盎然。

一片片茂密的森林，一面面清澈的湖水，一座座高大的山峦，先后映入眼帘，而在群山怀抱之间，竹制屋舍映入眼帘，有人头戴斗笠手持鱼竿，正在溪边静静垂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