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云叟摸着胡须,若有所思:“这玉戒与玉匣必然有关联,只是开启之法或许另有玄机。”
大家再次陷入沉思,房间里一片安静。
司徒宴来回踱步,烦躁地说:“这可如何是好,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却打不开这玉匣。”
安妙薇仔细观察着玉戒和玉匣,突然说道:“北堂渊,你看这玉戒上的纹路和玉匣上的图案有没有相似之处?”
北堂渊闻言,再次将玉戒靠近玉匣,认真比对起来。
片刻后,他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或许我们要按照某种顺序将纹路与图案对应。”
于是,大家又开始紧张地尝试,每一次的失败都让他们的心沉下一分,但谁也没有放弃。
终于,在北堂渊的一次尝试中,玉匣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嚓”声,众人的脸上瞬间露出惊喜的神情。
安妙薇觉得既然是北堂渊母后的遗物,便将玉匣递过去,真诚地说道:“这既然是你母后的遗物,理应归你所有。”
北堂渊却轻轻推开她的手,清冷的声音响起:“安妙薇,不必如此,你我之间经历了这么多,早已不分彼此,这玉匣之物,谁拿着都一样。
他们怀着紧张与期待的心情打开玉匣,只见里面除了一枚古朴的玉坠,还有一封信,信是用北苍文字写的。
北堂渊看到那封信,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迅速拿起信浏览了一遍,然后急忙收进袖子里。
司徒宴忍不住问道:“大皇子,这信上究竟写了什么?可与解咒之事有无关联?”
北堂渊沉默不语,眼神愈发清冷,仿佛凝结了一层寒霜。
安妙薇也着急地说:“北堂渊,这或许关系到解咒的关键。我们这么多人一起想办法,总好过你一人独自承担。”
北堂渊依旧紧闭双唇,只是眉头皱得更紧,似有万千思绪在心头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