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那一天,我们一起潜入了一个小院子准备偷窃一些食物和物品。当我们靠近时,一只凶猛的大狗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疯狂地朝着我们狂吠。但奇怪的是,尽管狗叫声如此激烈,院子的主人却并没有现身。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他当时正处于醉酒状态,无法做出反应。
阿列克谢通常会选择避开这些危险的情况,但这次他却出人意料地没有退缩。他毫不畏惧地冲向那条狗,与它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尽管狗的牙齿深深地嵌入了他的手臂,鲜血淋漓,但他依然紧紧地掐住狗的喉咙,不松手。最终,那条狗在他的手下失去了生命。
然而,当我们将目光投向阿列克谢时,却发现他的脸色早已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疯狂。即使那条狗已经断气,他依旧死死地掐着它的脖子,不肯松手......仿佛陷入了某种癫狂之中。
小主,
那一刻,我意识到阿列克谢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陷入了失心疯的深渊。我们尝试劝说他放开狗的尸体,但他却充耳不闻,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们感到无助和恐惧,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看着阿列克谢的样子,我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悲伤。我们曾是彼此最亲密的朋友,一起度过了那么多艰难的时光。然而,此刻的他却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人,让我感到无比的心痛。
从那以后,阿列克谢的病情愈发严重,他经常失控,甚至对我们产生攻击行为。我们不得不采取措施来保护自己,同时也希望能够帮助他恢复健康。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我们无能为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生活逐渐发生了变化。有些人离开了我们,寻找新的出路;有些人则陷入了更深的困境,无法自拔。而我,则选择了离开这个地方,开始一段新的旅程。
在离开之前,我再次见到了阿列克谢。他的病情似乎有所好转,但眼神中的迷茫仍未消散。我默默地注视着他,心中充满了感慨和不舍。或许,这就是人生的无奈吧。
如今,每当我回忆起那段漂泊的岁月,都会想起阿列克谢和我们曾经的友谊。虽然最后我们各奔东西,但那些记忆永远留在我的心底,成为我成长路上宝贵的财富。
轰隆!
拂晓时分,晨曦的微光刚刚划破黑夜的幕布,天空中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寒冷的海风带着咸涩的气息扑面而来。
然而,就在这个宁静的时刻,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却发生了——东海港的战船上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炮声,紧接着就是城中百姓惊恐失措的尖叫声。
“快跑啊,海匪要来了!”
这声尖叫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平静的空气,让人们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轰隆!
又是一声巨响,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怒吼,彻底打破了冬日清晨的寂静。
这时候,一阵长长的哨音突然传来,尖锐而刺耳,回荡在整个城市的上空。
这是我之前交给汉斯的那枚银哨发出的声音,它的响起意味着一场危机正在逼近,也等同于领主下达了全城戒严的命令。
随着哨音的响起,辖区的四面八方涌现出了一群群人影,他们像是被召唤而来的勇士,毫不犹豫地向着东海港奔去。
这些人中既有头戴钢盔、手持步枪的士兵,也有提着猎枪、神情紧张的民夫,甚至还有帮派里的那些马仔们。
他们齐心协力,一心想要保卫这座城市和自己的家园。
作为这座城市的领主,我深知责任重大,不能只是坐在那里等待消息。
我必须亲自前往战场,指挥战斗,保护我的子民。
于是,我毅然决然地站起身来,拿起手枪,踏上了通往东海港的道路。
当我匆忙赶到码头时,眼前的景象让我震惊不已——满地都是尸体,既有那些可恶的海匪,也有英勇的士兵们。此刻的凌海已经完全冻结,冰面坚硬如石,我不禁想到,乔治这次恐怕是下定了决心,要与我们决一死战了。
寒风凛冽地吹过,刺痛了我的脸颊,我眯起双眼,望向远方那三艘仍然人头攒动的轮船,他们似乎正在筹备着发动第二轮猛烈的攻击。我默默地从怀中掏出怀表,时针正准确无误地指向正午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