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帕维尔和独狼两人先是一愣,随后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彼此。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终于,还是帕维尔率先打破了沉默:
"请问……您是谁?"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显然对眼前这位神秘来客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面对帕维尔的疑问,独狼并没有立刻回答。相反,他依旧用那种审视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剖析透彻一般。片刻之后,才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你不必知道。"
说完,便自顾自地走进屋内,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不再理会其他人。
我伸出右手,用力地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试图掩盖住内心的不安与尴尬,然后干笑两声,打起圆场来:
“大家可都是好朋友啊,哈哈哈……帕维尔,快跟我们说说,那位马克西姆长官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帕维尔看起来有些紧张和慌乱,说话都变得有点儿语无伦次起来:
“听、听说好像是被一个叫做帕夫柳克的家伙给绑回来的。那个人据说是从前的一个什么大老爷呢,反正就是那种特别可恶的地主老财!”
“你闭嘴!”
我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额头上的青筋也不受控制地暴突而起。对于帕夫柳克老爷,我心中充满了敬意,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对他有丝毫的侮辱之词。
这时,一直待在里屋的独狼突然探出头来,露出半个身子,满脸狐疑地问道:
“怎么回事?”
我深吸了两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伸手轻轻拍了拍帕维尔的肩膀,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
“好了,以后可别再这么胡说八道了。我对这位帕夫柳克老爷可是非常敬重的。”
帕维尔显然被我的反应吓到了,他战战兢兢地看了我一眼,嗫嚅着说道:
“对、对不起,恩子……我不知道会惹您生气。”
帕维尔坐了下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和不解。我叹了口气,开始缓缓地讲述帕夫柳克老爷的故事,希望能让他理解这个复杂的世界。
“帕夫柳克老爷,他不仅仅是一个领主,他更是这片土地上的守护者。他的治理下,远东地区的百姓安居乐业,他对待子民就像对待自己的家人一样。你刚来这里,对过去的事情不了解,这并不奇怪。”
帕维尔皱了皱眉,插话道:
“但我听说他是个严厉的人,难道这些都是谣言吗?”
我摇了摇头,解释道:
“帕夫柳克老爷确实严厉,但他公正无私。他的严厉是对那些作恶之人的,对于那些本分的老百姓,他总是尽可能地给予帮助和保护。”
“那他为什么要对抗马克西姆长官呢?”
帕维尔追问。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
“马克西姆长官,他的野心和残暴是出了名的。他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不惜陷害忠良。帕夫柳克老爷就是因为不愿与他同流合污,才会被以莫须有的罪名流放。”
帕维尔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说:
“但这并不意味着帕夫柳克老爷就没有怨气,他被冤枉,被流放,这样的屈辱谁能忍受?”
我点了点头,情绪有些激动:
“是的,他有怨气,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背叛自己的原则。你提到的红军,他们打着革命的旗号,但其中又有多少人是真正的为了正义而战?马克西姆长官就是其中之一,他的手上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
帕维尔似乎被我的话所触动,他低声说:
“我明白了,但你说的马克西姆长官差点把帕夫柳克老爷绞死,这是真的吗?”
我紧握着拳头,回忆起那段黑暗的日子:
“是真的,如果不是深得民心,众人求情,帕夫柳克老爷可能就真的没命了。一想到这件事,我就感到一阵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