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宥皱着眉头道:“这好像是南沼国的人?”
卢飞苦笑道:“里面还有你的熟人呢。”
云宥定睛一瞧:“那后面的是不是郑家的一个子弟,前几次天下会好像见过几面,天天跟在郑如海的屁股后面。”
卢飞的脸像苦瓜一般:“我就是打了郑通和这个二殿下的一个手下,才跑了出来。”
云宥眉头锁得更深:“没遇上老毒物的门人吧?”
卢飞撇了撇嘴:“那倒没有,哪天只是这郑通偷偷带了这个二殿下跑到范阳来的。”又补充道:“如果那老毒物的门人在,说不定我早让弄死了。”
云宥抬手一指:“看见后面那两个扎着白头巾的人没,我要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老毒物的门人,前年的天下会我见过。”
卢飞只觉得头一个比两个大:“我怎么这么命苦,想找个大树偷偷跟着去神侯山庄,谁料到遇到全是对头。”
云宥瞪了卢飞一眼:“你们卢家势大业大,怎地这两天不见你们卢家一个人?”
卢飞闻言,跳起来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们茅山派号称天下道教之尊,这两天也不是一个人也没见着吗?”
那南沼国二殿下一行在这客栈中已定好上房,一行上径自穿过客堂去了厢房。就在云宥和卢飞苦思之际,一人已步入客栈。
这个人身穿一件破烂的道袍,随意用一根草绳将道袍挽在腰间,腆着肚子手提一个酒葫芦摇摇晃晃走了进来,那店小二看着来人的邋遢样子,上去皱眉道:“这儿已客满了。”
那道人倒也并不生气,眼睛扫了一圈客堂众人,喃喃道:“说不定会有人请我来喝一杯。”
话音刚没,至少有五桌人站了起来,“元道长请来这边”、“元观主快这边请。”
云宥喜上眉梢:“走,下去了,元师兄肯定也是去天下会,拉着他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