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丹丘沉声道:“云师弟,切不可妄动杀念。”
云宥此时连伤两人后,心中燥热之气倒也好了许多,听元丹丘一说,也是心绪静了下来。适才如果被元丹丘抓住,以元丹丘的眼力,定会看出其中不妥之处。
云宥默运几遍黄庭真功后灵台已渐渐清晰,心绪已逐渐控制。
云宥站定身子,望着已吓成土色的众人道:“你们告诉蒙虫子,这事乃我所为,与你们无关,天下会当天我在神候山庄侯他,向他赔罪,有事冲我来。”
说着扶起卢飞,对元丹丘道:“元师兄,我们走。”
卢飞此时已无大碍,路过南沼国众人时,略一停顿,对一黑脸汉子道:“蒙必忠,这次又是你这厮找得事吧,爷今天差点疼死了,我劝你最好这次天下会别在神侯山庄让我遇上你。”
那蒙必忠本来就肤色黝黑,适才见云宥伤了蒙虫子更是吓得脸色黑青,此时见卢飞定么一问,脸色顿时由黑转白,直接如纸一般。
第二天天刚大亮的时候,云宥一睁眼,却见卢飞已然睡起,正坐在床上静坐运功,而元丹丘此时已在旁边鼾声如雷了。
昨晚回房后,元丹丘让云宥先行休息,自己运功替卢飞疗伤,云宥翻起身来,元丹丘睁开眼,舒舒服服打了一个呵欠,从床上翻起来道:“你们两小子,就此别过。”
卢飞从床上跳下道:“元道长,着急走什么走呀,现在感觉已经好了很多,中午又可以喝他几坛了。”
元丹丘瞅了他们两个一眼:“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小子惹的事?”
卢飞奇道:“我们两个又招惹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