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陀强笑道:“原来是云道长的师侄呀,这可真是对你不起了。不过,你说是蒙卓下的蛊,这好像说不过去呀。”
皮陀对周边围在一起的众人们一拱手:“大家都知道,这蒙卓去年被云道长所伤,早已成了废人,不要说练武,连走路都难,这不,每次出行都由人用凉席抬着走吗?”
云宥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派胡言,前几天我和沐遥一起回来,路上和他交过手,沐遥今晚喝酒的竹筒——”
云宥再次深吸一口气,他此时恨不得把自己杀了一般:“那个竹筒——”云宥用尽气力道:“当时那小子抢过去过。”
话一说完,云宥差一点眼泪就此流下,他痛恨的无法自拔,为什么就没有想到,那竹筒当时可是经过了蒙卓的手。
此时天下会不少世家子弟都开始议论起来,这些世家帮派很多都与茅山又或多或少交集,此时一见此中情形,便开始议论起来。
李峦淡淡道:“皮陀师兄,我看不如这样,将你那师侄请出来,我们一问可好?”
皮陀拍手一笑:“这确是个好主意,不过——”
皮陀皮笑肉不笑道:“蒙卓身子不好,走的慢,他今天中午便已出发返回南诏了。”
此言一出,周围不由的一片哗然。
皮陀叹道:“李庄主,这个实在是对不起呀,要不您看这样可好,我完了返回南诏,问一下蒙卓,如果真是蒙卓所为,到时我亲自给您将人送过来。”
李峦不语,冷冷的看着皮陀,皮陀笑道:“李庄主是信不过我呢,还是信不过我师父,亦或是——”
皮陀眼睛有了深意:“还是信不过我们南诏?
李峦哈哈一笑:“皮陀师兄言重了,南诏和我大唐乃是肝胆之交,毒神前辈我们又怎会信不过呢?好,那此事就劳烦皮陀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