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现在说话方便吗？”

“方便的小芸姐，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说。”

方诗芸眉头拧成了八字，“我查到了，但你们肯定想象不到是谁在捣鬼。”

“诗韵姐，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呀。”张真源着急催促。

当霍思瑜三个字从女人的嘴里蹦出来，真栀二人同时怔住。

“真的假的？不可能吧，霍家已经破产了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的大手笔？”

云栀栀不太相信，虽然和霍家确实有恩怨，但已经被按死的蚂蚁，怎么可能掀起风浪？

当初自己下手下的还挺狠的。

金妍恩在韩国的咖位也不小，能被霍思瑜轻松拿捏？

方诗芸露出不屑的眼神，“说到这，她为了报复你，牺牲也挺大的，找了个六十多岁的外国老头。”

霍思瑜的跋扈，骄傲，云栀栀记忆犹新，即便霍家破产，他们也能如正常人般生活，何必……

一时之间，女孩说不出话来，张真源将她的小手握进了掌心里。

“栀栀，你不知道她有多疯狂，在国内，你的黑粉群体，几乎都是她花钱组织的，而且规格特别高，训练有素，每次有料，都会蹦出来，当雪姐去查的时候，他们立马化整为零，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来觉得身为艺人，有点黑粉很正常，毕竟她没办法让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