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东西,都没有办法动弹了还能威胁到她。
霍晚晴银牙紧咬,狠狠的回瞪住伊芙琳开口。
“不必管她的死活,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大小姐,可是一条人命…犯法啊…”
研究员大惊,急忙劝阻霍晚晴。
“有加兰德的文书下来,还担心这个做什么。”
“一条贱命死不足惜。”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霍晚晴都是盯着伊芙琳的眼睛说出口的。
她就是要说给她听,让她知道今天她所承受的一切都经加兰德首肯。
果然,如她预料中的一样。
伊芙琳在听到加兰德的名字后,从开始的蔑视威胁到后面的绝望颤抖。
她倒是从没见过伊芙琳掉一滴眼泪,看来这贱人是真不会哭。
伊芙琳心如死灰的一幕,看的霍晚晴身心舒畅。
她给了伊芙琳崭新的后半生,她也开始自己新的人生。
她为了爬上这个位置承受了多少屈辱,又用了多少手段。
踩着无数条人命,甚至是她亲生父亲的命。
这个位置就该是她的。
伊芙琳所有的荣誉,尊贵也都该是她的。
“开始吧。”
霍晚晴发泄够了命令身后的研究员,疯魔的笑着转身,与往日的她完全形同二人。
“是!”
早已候在门外的研究员一拥而上,伊芙琳恨恨瞪着霍晚晴的视线彻底被遮盖。
他们没有给伊芙琳留任何悲伤的时间。
无数装着或是药物,或是病毒的针管,仪器在伊芙琳的肉体上进进出出。
还未等旧的伤口愈合如初,就又有新的针头扎入。
这些研究员仗着纯血种强大的自愈能力,只要不是致命的伤口完全不顾。
甚至连消个毒都懒得去做。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研究院,伊芙琳过得浑浑噩噩。
确实如霍晚晴所说,她崭新腐烂的人生开始了。
每天不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昏死,就是从沉睡中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