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广江今个儿送大嫂带着孩子去城里医馆看伤,早早回来了,还顺带把大哥也叫了回来,这会儿正在家里休息,就被三弟给叫了去。
杨冬花站在院门口,看着挑担子离开的兄弟二人,心头很震撼,先前婆母给大房二房钱,杨冬花以为婆母向着他们,现在想想,婆母对几个儿媳妇都是一样的好。
这一次买的羊,就是给三房的,将来三房家里的羊大了,又能卖一笔钱了。
杨冬花的确有些吃味,最难过的是二房,没有手艺,没有门路捞现钱,但是杨冬花知道,她不能跟三弟媳计较,要计较起来,三弟媳才是最吃亏的那个。
两个儿子挑着担子入的村,上头用斗笠盖住,村里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还以为是挑着粮食回来。
两只小羊送到了任家小院,其它三只送到了山脚下。
任婆子坐在桂花树下,对宋九说道:“两个孩子一出生,多半会奶水不够,咱们家也不是大户人家,没办法像大户家里那样请乳母,老三媳妇就辛苦点了。”
“到时候孩子生下后,我就住祖宅这儿来,我帮着老三媳妇带一个。”
任广江在一旁听着,也替三弟媳高兴,只是心头也有些失落,自家媳妇不仅没有动静,还在喝着药调理。
这时大哥过来了,他今天得知情况后向东家请了假,好在他是大师傅,即使请假,东家也不扣他工钱,徒弟做的工还算他的。
任广田从城里买了四包红糖,给爹娘送了一包,接着给二弟媳三弟媳各一包,若不是两个弟媳妇发现问题,他家孩子白挨了这一顿摔。
宋九接过红糖,顺势起身,她兑了红糖水,一家人坐在桂花树下喝。
任广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宋九看了看任广田一眼,问道:“大哥,大嫂买的石头村的地在哪个方位,指不定我还熟悉。”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说到了任广田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