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出血了没?”
“出……唔!”
胡磊拼命点着头,眼泪都下来了。
我点点头,“行了,拿出来吧。别让老鼠跑了,放笼子里关好了。”
胡磊如获大赦,赶紧把老鼠从嘴里揪出来关进笼子里,他跑进洗手间,我和潘浩听着他狂呕不止,一起笑了个半死。
潘浩的眼泪都笑出来了,他指着我,缓了半天气。
“哎哟,我说小师叔,真有你的。我要是胡大头,打今儿个开始,十年八年的我是再也不想吃肉了!”
胡磊折腾了半个多钟头,足足刷了十几遍牙,这才有气无力的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陶爷,这……太恶心了!”
胡磊的脸都吐绿了,他的舌头被老鼠咬伤了,说话还有点不利索。
我笑道:“和你的命比起来,这点恶心不算什么事。”
胡磊哭丧着脸,“现在要做什么?”
“睡觉。”
“啊?陶爷您可别开玩笑了,您不是说,我再做一次梦就死定了吗?我可不敢保证我睡着了不做梦啊。”
我点点头,“你不做梦的话,那只黑猫怎么能出来呢?它不出来,我怎么收拾它?我不收拾它,那你不还是要死啊。”
“那得嘞,听您的。”
我指了指供桌旁边的地板,“睡这里,中间最好是别醒,把你手机关成静音。”
胡磊依言照做,他搬了个床垫丢在供桌旁边,盖上被子躺了一会儿,抬头看着我。
“陶爷,睡不着。”
我撇撇嘴,“数羊,吃安眠药,你自己想辙。这阴煞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煞气最重,你要是那时候睡着了,我也救不了你了。”
胡磊露出一个猥琐的笑,“那我就用我的办法睡了,您二位多担待。”
我愣了一下,睡觉还有自己的方法?
胡磊打开手机点了几下,缩在被窝里蠕动起来,窸窸窣窣的,我很好奇,探头看了一眼。
草!
胡磊竟然一边看着邻国小影片,一边……
那个!
“嗯……啊!”
胡磊在被窝一阵剧烈的哆嗦,美美的长出了一口气。
我被胡磊恶心的想吐,赶紧把脸扭到一边。
还别说,这办法管用,没过多一会儿,胡磊就把手机丢在脑袋边上打起了鼾。
我看了一下时间,很好,十点五十分,接近巳时和午时交接的时间,阳气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