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的尿泡子差点儿炸了,“我问你花姐还从蒋亮那里听说过什么关于噬阳蚂蟥的事儿,谁让你撒狗粮了!”
“你……不许再提那个恶心人的名字了!哼,死秃子,不是好东西。”
我一个高跳起来就箍住了那若兰的脖子,这混蛋,明摆着就是当着和尚的面骂秃驴。
几分钟之后,那若兰肿着脸继续说了下去。
“花妹妹说了,那死秃……哼,告诉过她,这种噬阳蚂蟥和普通的蚂蟥不是一个物种,根本就不怕盐,也不怕水火刀枪,甚至是用法术去打它,只要还有一口气,它也可以很快就痊愈,简直可以说是金刚不死之身。但它也有个很致命的弱点,就是……”
那若兰故意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我不屑的哼了一声。
“怕纯阴之气呗,不然你是怎么把郭子脚上的那只噬阳蚂蟥给打死的?”
“哼,算你聪明。”
那若兰讪讪的说了下去,“别看噬阳蚂蟥生活在极阴之地,但是维持它生命的就是那一丝少的可怜的阳气,它们一旦遇到了纯阴之气,马上就会全身僵死,那模样你也见过了。”
我兴奋的一拍大腿,“那就好办了,你正好是纯阴命格,只要你施法把水潭里的水变成纯阴属性,那些蚂蟥不是一下子就死光了?”
“哼,人家自然是有这个本事的,只不过啊……人家刚才被个死秃子打了一顿,现在浑身上下脑袋疼,不歇个十天半月的好不了!”
那若兰傲娇的扭着脸,我立马换了一副狗舔的神色,又是捏肩又是捶腿的,终于把他逗的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重新给郭永喆检查了一下,他的气色恢复的还不错。
虽然噬阳蚂蟥吸走了他身体里的一些阳气,但一只蚂蟥的杀伤力毕竟有限,现在郭永喆的脸色还有点儿发黑,身体也比较虚弱,但走路却不成太大的问题。
幸好这家伙反应快,及时逃上了岸,没被更多的噬阳蚂蟥咬到。
不然的话……
我打了个冷战,没敢再想下去。
我们收拾了行装来到水潭边,我对任诗雨点了点头,任诗雨会意,抬起手把一道阳气打在了水面上。
“噗,噗……噗通噗通!”
水面上瞬间就泛起了汹涌的浪花,一道道火红的颜色顿时就把水潭给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