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还是做了一个备用的方案,在预定的时间过后四天下午三点进入火山口。
至于这套方案到时候能不能用的上……
听天由命吧。
唐果儿伤的不重,我给她的伤腿敷了草药施了针,她的腿没几天就消了肿,也不天天哼哼唧唧的喊疼了。
郭永喆恢复的也算挺快,但唯一一点遗憾的就是我们五个人的消炎药全都在我被温泉水潭烫伤的时候用光了。
郭永喆的断骨一天天好了起来,但有点发烧。
虽然他天天按时喝草药,但效果终究是来的稍慢一点儿,大部分时间他的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成天躺在帐篷里睡的像头死猪。
我们几个人每天都花费大量的时间搜集食物和淡水,我把这片树林的树皮都快给剥光了,做了几十个形状丑陋的纸扎小人。
别管模样好不好看了,只要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一点儿作用,总比我们几个赤手空拳去对付那个苗女要好的多。
我对李银花的忌惮超越了前面所遇到的六位天尊的总和,虽然我还没有和她正面相对,但我总感觉这个女人的脑子有点儿不太正常。
她对那若兰那种畸形的感情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恐慌,我敢打赌,她肯定不会按照常理出牌。
但我也实在是想象不出来,她到底想用什么变态的手段来折磨这个抛弃了她二十八年的负心汉。
有好几次我都在暗自琢磨,实在不行就让那若兰牺牲一下色相算了。
一……那啥解千愁,实在不够,就再来一……
那啥。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我们几个人就像是一群拿到了判决书的死刑犯,一边说些连自己都不敢信的话自我安慰着,一边在无边的惶恐不安里等待着那一声清脆的枪响。
就在原定时间到来的那天清早,我们几个人把食物和淡水收拾进背包里,各自带好了随身物品。
我和任诗雨唐果儿坐在地上,团团的把那若兰围在了中间。
郭永喆已经退了烧,只是脑子还有点儿不太清楚,躺在一边的草地上没心没肺的打着呼噜。
远处的悬崖上方,浓郁的火山灰已经退散了,太阳斜斜的挂在半空,把我们几个人的脸照的阴晴不定。
只要我们能撑到第二天凌晨丑时,就可以避开那个令人闻之色变的时间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