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就凭我这点儿自作聪明的本事,早就让叛徒给我把小命都卖了七八回了。
“那这么说来,岳杏林是你安排在队伍里,专门负责给你们传递消息的人了?”
我问鄢壮,他摇了摇头。
“陶世兄误会了,鄢某从未刻意安排任何人在你身边卧底,原二号仓库的五个人中其他四人,都在鄢某与家父身背嫌疑之后中断了和我的联系。鄢某深知这些成员对组织的忠诚,在彻底洗清身上的嫌疑之前,鄢某也绝不会私下与他们进行联络。”
我听了这话,心情稍稍好了一点儿,但嘴上还是半开玩笑的怼了鄢壮一句。
“切,岳杏林就差点儿没把我的户口本送到你手上了,你这话说的倒是漂亮。”
鄢壮无奈的苦笑了一声,鄢无鱼接上了话茬儿。
“多余啊,你一定要相信,杏林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大局考虑,绝无私心。只是这孩子的心思太重了,他要做的事儿不到最后一刻,任何人都不会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就算是他师父华神农……也不可能从他嘴里问出一个有用的字来。”
我冷哼了一声,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摸出烟,犹豫了一下,先递给了鄢无鱼一支。
鄢无鱼迟疑了片刻,伸手接过了烟哈哈大笑起来。
“老朽戒烟已有三十多年,今日心情不错,放肆一下又有何妨?只是老朽身上没有点火之物,多余啊,借个火?”
我赶紧给鄢无鱼点上,他慢慢的抽了一小口,动作虽然熟练,但他却被烟雾呛的一下子就咳嗽了起来。
“父亲,您……唉。”
鄢壮把半截话吞回了肚子里,鄢无鱼没搭理他,平缓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
“老朽与肖兄相识已有……嗯,五十多年了,那时候我们俩还是二十露头的小伙子呢。哎呀,白驹过隙,这不知不觉的老朽都已七十有三了。这人老了啊,就是喜欢唠叨以前的事儿,可我怎么老觉着我和肖兄相识……就和昨天才发生的事儿一样呢。”
鄢无鱼轻声说起了他和肖玄通以前经历过的一些事情,我和鄢壮都没插嘴,静静的听着他絮絮的唠叨着。
那都是些不怎么太重要的琐事儿,和我想要调查的事情没有多大关联。
期间我有好几次都在心里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鄢无鱼和鄢壮一件事儿。
肖玄通完全陷入昏迷之前,我为了做戏给袁春怡看,故意问了肖玄通一句,谁是隐藏在上边的内鬼。
当时肖玄通虽然说不出声音,但嘴型却分明就摆出了一个“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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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鄢无鱼手上有我师父的神策钱,而且神策钱上的淡蓝色魂芒并没有消失,这就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