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睡着了……陶大师,您恕罪,我们不该对您这么不恭敬,这实在是……您要怎么罚我们都成,还请您大发慈悲,给我们赐一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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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人赶紧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屋里的几个人见我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篡改了他们的记忆,禁不住一起变了脸色。
张义天直勾勾的盯着窗外,哆嗦着嘴唇喃喃自语。
“六岁……他才六岁,竟已经有了如此功力,等到三年之后,只怕是合我们四大镇龙家族之力,也拿他无可奈何了。唉,当初都怪我,一时不察,让小女瞒天过海,竟然借尸生子,产下了这个孽障,如今……”
张义天一边叹气一边摇头,老居士僵着身子呆站了好一会儿,重重的叹了口气。
“义天,你和老四先回去,这事儿……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张义天点头答应,和任天翔一起走出了屋子。
跪在院子里的那群人顿时就激动了起来,赶紧扯着他俩问东问西,张义天铁青着脸甩开他们的手,大踏步走出了院门。
“切,神气什么,瞧他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九成是卜出了个大凶之卦。”
众人重新跪倒,屋子里,老居士急切的问我师父的伤势如何,师父苦笑了一声,眼光落在了正在走出院门的任天翔的背影上。
“这任家老四……看来已经起了别样心思,再让他继续守护镇龙杵,只怕日后会横生枝节。”
老居士微微点头,“守护镇龙法器的四个世家,多多少少都受到了五弊三缺的影响。关外熊家女寡男鳏,只要是正式成亲,嫁娶之人一年之内必死于非命;义天家本该绝嗣,他巧借夏风的掉包计,改换了亲孙子的命格,总算是保下了一缕血脉;我呢……呵。任家守护镇龙杵,已经穷了三代人,老四此时被三世富贵动摇了心神……唉,也怪不得他。”
师父低头沉吟了片刻,手指在炕席上敲了敲。
“那就……不妨给他三世富贵,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