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颜安为什么又把自己的房间给装扮成这个鬼模样了?靠,他不会是想起了以前的那些恶心调调,自己上了瘾了吧?”
我一边和地灵斗着嘴,一边打着手电筒四下照了照。
真是奇怪,按理说,要是颜安的怪癖旧病复发,他应该会像以前一样,屋子里堆满了各种女孩儿的衣服和鞋包才对。
可这间屋子……
除了那张床和我手里的大黄鸭以外,其他的所有物品都没显示出任何异样。
我回想了一下昨晚见到他的情形,越想越不对劲。
无论是言谈还是举止,我敢打赌,他都比我要爷们儿多了,绝对不像是个会躲在粉色被窝里“咕嘎咕嘎”捏着大黄鸭过瘾的死变态。
一个念头突然涌上了我的脑海,难道他是在用这种方法,故意想要让某个人注意到这张床?
或者是说,他真正的目的,是要让进入到这个房间里的人注意到……
我手里的这只玩具大黄鸭?!
我赶紧把大黄鸭放在床上,跑到堂屋去拉开抽屉拿了把剪子,又跑回了颜安的房间,把手电筒放在枕头上调整好了角度,慢慢张开了手里的剪子。
“咔嚓!咔咔咔咔咔……”
寒光闪耀,利刃横飞。
大黄鸭在我的狂笑声中身首异处,一片稀碎。
以上这段不是真实情况,是我特意给各位看官加的福利彩蛋。
你们可以把大黄鸭当成是某鸭,脑补一下乱剪碎鸭的残暴场景。
大声告诉我,解不解恨?
好,回到现实故事之中,我小心翼翼的剪开了某鸭……
不是,大黄鸭的肚子,一点儿一点儿的把填充物掏了出来。
果然,我在那一堆棉絮之中翻到了一张纸条,被折成了一卷指头长短的纸筒。
我赶紧展平了纸条,借着手电筒的光亮看了一眼。
“南郊火葬场,见字速来。母亲的命能不能保住……多余弟弟,就全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