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就像是魏三省所说的一样,在这么个蹊跷的时间点,女监那边突然空降来了一位副所长……
还真是让我不得不心生疑窦。
“掌门,还有事儿吗?”
“你有完没完?哎对了,这几天白家三姐弟那边有没有人预约探视?”
我问魏三省,他摇了摇头。
“没有。”
“嗯,我知道了,你去吧。”
“哎……呃?”
魏三省都让我给气笑了,“掌门,这话是不是应该我对你说?你现在是被拘留人员,别在这儿摆大爷架子。”
我讪笑着掐掉了烟头,站起身来假模假式的立正站好。
“是!报告管教,办公室清扫完毕,申请回监室,请指示!”
“1023,向右……转!目标五监室,跑步……去去去,赶紧走吧你。”
回到了监室,狱警面无表情的锁上门回身离去,白家兄弟俩慌忙扒在铁门上大声叫了起来。
“管教,我们喃时间可以去看医生……哎,管教,管教?!”
“咔踏咔踏”的皮鞋声无情的渐行渐远,白家兄弟俩绝望的瘫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不止。
我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朝他俩丢去一个不怀好意的阴笑。
喊吧,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去救他们俩的。
当晚,那哥儿俩一口晚饭都没敢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巧合,今晚食堂里的汤特别咸,齁的不行。
回到监室,我又指挥着侯老大他们喂那哥儿俩吃了顿嗨的,入夜以后,趁着他俩昏睡的工夫,又丧心病狂的把两片药塞了他们嘴里。
第二天一早,白家兄弟俩的脸色已经肉眼可见的绿光闪耀,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两滩烂泥一样的蜷缩在墙角里。
“大姐,救……救命哦……”